【哇,总算有地方住了,我还以为七天都得在海边流浪呢。】
【都在看谢哥赛车吗?有没有人关心一下可怜的其他嘉宾?笑死,邬迟他俩去露天游泳馆,还没游呢先被浇个透心凉,达哥跟小雪被鬼吓得好惨啊,然后赶上大雨,还不能离开鬼屋。】
这节目的最佳拍档,指的既是同组的两个人,也是整个团队,譬如早上如果不是每人都贡献一点积分,独自一组是没可能搭车到市里的。
嘉宾之间除了互相算计暗鲨,更重要的是团队合作。
江阮看了谢时屿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谢时屿忽然问工作人员:“只能我们两个住吗?如果还有其他人呢?”
“房间只有这两个,不过不限入住人数哦,饮食也是可以供应的,如果还有其他需要的东西,你们的积分在这家酒店可以对应成货币。”
“你给他们打电话。”
谢时屿跟江阮说。
江阮宛如战战兢兢的小助理,帮他抱着头盔和赛车手套,跟在他身后边往更衣室走,边给雪樾他们打电话。
更衣室很冷清,门也关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江阮低头打电话,才放下手机,忽然被人按住他的腰窝,就往前顶得贴上了衣柜。
江阮很明显地感觉到谢时屿不对劲,没敢乱动,耳朵尖烫,扭过头说:“……你别这样。”
“我哪样?”
谢时屿语气懒淡,塞给他一条干燥的毛巾,然后在他身后长凳坐下,拽着他的手,让他转过身走到自己面前,笑得不怀好意,“江老师不是想帮忙吗?帮我擦下头吧。”
虽然比赛时没有淋雨,但下车摘头盔时却不可避免地弄湿了一点。
江阮潦草敷衍地帮他擦了几下,就松开手,结果往后退时却觉得被扯住了,谢时屿拿腿挡在他身侧,方才假装乖顺被江阮擦头时,咬紧了他T恤下摆,抬起头时眼睛狼似的锐利漆黑。
“……”
江阮都吓懵了。
也不敢较劲去拽。
“……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要脸?”
江阮被他扯得衣服皱,雪白的小腹都裸露在外,皮肤泛起一阵细密的颤栗。
谢时屿垂下眼,仍旧叼着他的衣服,置若罔闻。
“我给你擦还不行吗?”
江阮咬了下唇,啪地把毛巾重丢回他头上,指尖搭上去,擦拭他微湿的梢,谢时屿的掌心还搭着他腰窝,躲在更衣室这个没人的角落,连自己都觉得像情人。
这衣服换得太过折磨,等到离开更衣室时,江阮恍然有种解脱的错觉。
“诶,江老师,你没换身干净衣服吗?”
摄像师出声提醒了一句,江阮这才想起自己刚才也淋了点雨,肩膀现在还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