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些熟悉,凌悦虽然很少得到来自家人的爱,但也见过别人家的长辈。
那些人常说的也是“你开心我就开心。”
长公主说有事要暂离,所以这里就剩下她们几个,凌悦其实有些问题想要问青鸟,问关于柯氏的那些事。
火焰已经足够旺盛,青鸟拍拍手,又揉揉云栗的脑袋。
可惜云栗正在气头上,她不耐烦地拍开在她头上作乱的手。
青鸟乐了,笑道:“你这孩子。”
看着母女温馨的场面,凌悦又忍不住回想起自己的娘亲,突然就有些羡慕。
青鸟打了一个哈欠,抬眸见凌悦正看着她,眼神有些落寞。
“她才离开一会儿,你就难受起来了?”
青鸟显然误会了意思,凌悦摇摇头,“没,我只是突然想起了娘亲。”
青鸟调笑的话语卡在喉间,她端了端坐姿,“你还记得她的长相吗?”
凌悦摇头,记忆被时间冲刷,变得越来越淡,如今母亲已经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叹了一声,凌悦抱紧自己的膝盖,又抬头看着青鸟:“那所谓的秘法到底是什么?”
凌悦知道青鸟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这几天她一直跟在长公主身边忙碌,没有找到询问的机会。
青鸟看着云栗,虽然还在和母亲冷战,但读懂母亲的眼神后她还是站了起来,然后跑到身后方的树旁。
树上坐着白雨琦,对方打算在树上对付一晚上,只是现在还未入睡。
云栗大喊:“雨琦姐姐,我的东西好像掉了。”
白雨琦睁开眼睛,她麻溜从树上跳了下来,略略弯腰询问:“什么东西?”
云栗眨眨眼,“一块玉佩,不知掉去哪了。”
“娘亲不会武功,你带我去找好不好?”
白雨琦往火堆那边看了一眼,她知道接下来的事她不能听,倒也没赖在这里。
她牵起云栗的手,“走吧。”
一大一小的身影没入黑夜中,火堆里不时传来“哔啵”
的声音。
见火焰弱下来,青鸟又将一截枯枝丢了进去。
火焰印在青鸟的眼底,她突兀地笑了一下,却让人感觉不到半点开心。
“我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