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谨还是不服气:&1dquo;小元也炒了。”
霍学川始终看着挡风玻璃外面的路:&1dquo;《苦柚》让他那么红,所以他不止有作品,还是能拿出手的代表作。你是不是挺不服气?从上了车就开始犟,小元还被雪藏了呢,你也想被雪藏?”
&1dquo;我没有&he11ip;&he11ip;”方知谨闭了嘴,觉得还是装会儿哑巴好了,哑巴了一会儿又难受,&1dquo;我就是怕你觉得我不好,然后对我有想法,你看你刚才还不让我拉手。”
霍学川赶紧把手伸过去:&1dquo;真他妈,我刚才单手拐弯儿费劲!还不让你拉手,你使劲儿拉,别把我拉脱臼了就行。”
到了方知谨家的门外停下,熄火后突然安静了。方知谨还拉着对方的手,抬头一看现不对,说:&1dquo;怎么是我家啊,我以为直接去你那儿呢。”
&1dquo;你有没有孝心?多长时间不回家了,也不知道陪陪方姨。”霍学川说得义正辞严,简直神圣不容侵犯,其实是因为他妈知道他放假,绝对要去他那儿关爱他。
方知谨诚挚邀请:&1dquo;那你今天在我家睡吧?”
&1dquo;有方子琳没我,有我没方子琳。”霍学川把方知谨赶下了车,心说再磨叽得半夜了,他重启动回了家,睡一觉准备正式开始年假期。
宿舍那几个也没消停,边梅雪买了机票回家过年,走之前还担心过个年再胖上十几斤,元远和谢经年收拾了装备,准备开车去玩儿一趟。
欧拉跟在元远后面,说:&1dquo;你还有心情玩儿啊?还不赶紧趁过年找找大老板们帮帮你。”
&1dquo;你怎么那么操心啊。”元远被烦了一早晨,这会儿换着衣服都没个安生,&1dquo;拉呀,我已经栽了,再起来也不知道何年何月了,你也不用指着我带你飞了,找别人去吧。”
欧拉嘴一撇:&1dquo;你当初让我跟你做朋友,现在又让我走,不是人。”
元远拉好拉链:&1dquo;你可真是,我要和年哥出去玩儿了,你看家吧,哎你怎么不回美国家里看看呢,都一年了。”
谢经年已经拿着车钥匙等在了门口,忍着没催。欧拉打开柜子拿出一个大包,早就准备好了似的,背上就走:&1dquo;那我跟你们一起去。”
元远差点儿吐血,低声吼道:&1dquo;你知道电灯泡仨字儿怎么写吗!”
&1dquo;不知道,语文没学好。”欧拉出了卧室,走到玄关处换鞋,&1dquo;年哥,我也去行吗?我这阵子录节目到处跑,特别喜欢户外游玩儿。”
他们仨一起出了,谢经年开车,元远在副驾。欧拉坐后面吃零食,突然手机振了一下,打开看是元远在前面来的信息:你是不是傻。逼?
欧拉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泡年哥,你真心的还是假装的?
元远回:你管我,笨蛋。
到服务区休息时,谢经年去买烟,欧拉趁机前倾身体,问:&1dquo;你是真喜欢年哥还是想利用他?毕竟复出的时候他再给你写歌,你没准儿又一下红了。”
元远看着远处的谢经年,回答:&1dquo;咱俩当初不是研究过他们几个么,说谢经年看着一本正经,其实最禽兽,我现在觉得咱们看走眼了,他可能是个情种。”
&1dquo;哇靠,这是几十年代的词儿啊。”欧拉锤了元远一下,&1dquo;你看着琢磨吧,我去个洗手间。”
谢经年回来了,嘴上还叼着烟,那样子比平时不羁阴鸷了些,估计以前在地下乐队就这种范儿。元远盯着对方看,说:&1dquo;我也想吸一口,还没吸过呢。”
谢经年把烟盒递给他:&1dquo;自己拿。”
&1dquo;我就吸一口,点一根太浪费了。”元远接过扔在了仪表台上,然后继续盯着谢经年。谢经年无法,吸完一口把嘴里的半支烟递过去,元远倾身靠近,却拂了他的手。
嘴唇贴合,舌头也伸进口中勾缠,烟气被卷走,唇齿间逸出了丝丝白雾,元远吸走一些便分开,然后又把口中的烟喷到谢经年脸上。
谢经年把烟摁灭:&1dquo;虚情假意还演上劲了。”
元远神色未变,目光甚至更真诚:&1dquo;空口无凭。”
后脑勺被按住,头都被抓起了一些,谢经年铺天盖地地吻下来,残存的烟味儿瞬间填满了口腔。元远被小小一股烟气呛了嗓子,但被用力吻着却无法咳嗽,他脸面憋得通红,渐渐呛出来了眼泪,手也开始推拒对方。
欧拉在门上靠着站半天了,也彻底知道电灯泡怎么写了。
大年那几天电视上没别的节目,都是各台的晚会,方霏和方知谨跟往年一样,拎着礼物去霍歆家过年,不然就他们俩太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