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埋伏在徐音的身側,還好今日拔除,這府中又引進了一批人,還不知道有多少奸細。
方才徐音的話,一聽便是假的,她算是識破了伎倆,也沒那麼蠢。他先前還傻乎乎以為徐音是真對他有感情,如此看來,原是自己自作多情。也罷,他這等宦官之流,有什麼值得喜歡的?
但在排查眼線期間,他必須和徐音假扮夫妻,假戲真做,但又不能表現得太過於招搖。
這代表著,在今後的日子裡,他必須要對這傻丫頭好,扮演一個深情夫君的角色!
魏玉在心裡罵了句髒話,在小春的注視下,將徐音轉過身,淡聲說了一句:「睜眼,沒事了。」
徐音知道身後有屍體,臉色煞白,緊抿雙唇。魏玉強迫自己彎了彎唇角,笑容卻很僵硬:「不是說喜歡咱家嗎,今晚來伺候。」
第11章你對咱家的關心
今晚、今晚來伺候是什麼意思?
徐音咽了口唾沫。她從未聽過這句話,莫不是……讓她以身犯險,來給廠督暖床吧!
小夏有問題,和他一起入府的小春大抵也有問題。如今小春還在這兒,他和廠督要扮作一副夫妻恩愛的模樣,只能依著他。徐音咬咬牙,雖然不知道怎麼伺候人,還是一口答應下來:「那好,我今晚伺候。」
小春看得一頭霧水,實在是搞不明白狀況。聽說來的夫人是個傻子,她應該學不會騙人吧?
魏玉「嘖」了一聲,做戲總要做個全面。他將徐音攔腰抱起,冰冷的手臂觸碰到她的那一刻,她想發出一聲驚呼,卻又想到這是在演戲,只好閉上了嘴。身子驟然騰空,她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抓緊了魏玉的手臂,低聲說:「廠督……」
魏玉掐了掐她細軟的腰,示意她噤聲。
觸碰到她腰的那一瞬間,他第一次感受到女子的腰居然是那般柔軟,甚至想多捏捏。魏玉思忖了一瞬,手鬼使神差地在她腰間捏了一把。似乎感受到懷中小姑娘不安分地動了動,魏玉在她耳邊低聲道:「別動。」
小姑娘懵懂地點了點頭,將自己的一腔疑惑都壓了下去,勾住了他的脖頸。懷中人的溫熱氣息灑在自己的耳畔,感受到徐音的靠近,魏玉甚至沒覺得有多排斥,抱著她就往門外走。夜風有些涼了,徐音在他懷中,也沒感覺到多冷。福安在外頭候著,忙問:「廠督,可要奴才備什麼東西?」
魏玉隨口一說:「什麼都備來。」
福安微微睜大了眼,喃喃道:「什麼都備來?」
那些奇怪的東西,先前有人送給廠督的玉勢,心衣,都得拿來。福安想,可有得翻。
半晌,福安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那小春姑娘呢?」
魏玉淡聲:「既然是和那個髒東西一起入府的,那便逐她出府罷,不必在夫人面前伺候了。還有管家,也一併逐出去,挑的什麼人。」
似乎意識到什麼,魏玉冷冷啟唇:「給咱家帶了這麼個髒東西進來,管家殺了。」
福安後背出了一身冷汗,忙道:「是。」
懷中的小姑娘沒了動靜,魏玉皺了下眉,看向懷中的人。她還勾著自己的脖頸,此時歪在自己身上,呼吸均勻而平穩,居然還流下了口水,口水居然還蹭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蠢丫頭,居然這都能睡著!
魏玉有一種很想將她一巴掌拍醒的衝動,只好作罷。他冷嗤一聲,一路將徐音抱到房間。徐音還沒意識到方才發生了什麼,大腦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地說:「廠督,剛剛怎麼啦?」
魏玉沒應聲。走到門口,徐音辨認出這是他的房間,忙道:「廠督,把我放下來吧。」
四周確實是沒什麼人,也沒必要再做出一副夫妻恩愛的模樣。
魏玉想起徐音的的確確也是在陪自己裝,先前對自己說的那些渾話,莫不是都是假的?為了討好自己?
他還以為徐音是真對他有了感情,是真在關心他,這樣一來,不過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罷了。
他不知怎的,心裡有點不舒坦。罷了,他對這傻子也沒什麼男女之情,沒必要自己想太多。他這人一向喜歡粗暴行事,不願意因為這種事情而耗費自己的精力。
他沒說話,將徐音抱進自己的房間,順手扔到床上。徐音吃痛,發出「嗚」的一聲,揉了揉後腰,不滿地嚷:「廠督,你扔疼我了。」
「還有更疼的。」魏玉嗤笑一聲,點了一盞燈,屋內霎時間有了亮光,「咱家問你一件事。」
徐音坐在床上正想下來,卻見魏玉一步步走來,還是沒動身,心裡打起鼓來。
他、他不會問的是徐家的事情吧?!徐音總有種「做賊心虛」的錯覺,攥了攥被角,乾咳一聲問:「什麼事情呀?」
魏玉一步步走來,蟒袍襯得他腰身緊實,給人十足的壓迫感。他慢條斯理地脫掉自己的外衣,只剩下一件中衣,身材線條流暢,一覽無餘。徐音看得膽戰心驚,緊緊咬住了唇,總感覺到不詳的預感。他扼住了她的下頷,冷聲說:「你對咱家的關心,是不是真的?」
他問這個幹什麼?!
徐音知道他時常發瘋,忙點頭如搗蒜:「當然是呀,我是廠督的妻,哪有妻不關心夫君的。」
魏玉朝她纖細的手指瞧了一眼。很好,就快要把被角攥破了。她有這麼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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