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莫名其妙地開始煩悶,俯下。身來,將她放倒按在了床上,冷白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頷,強迫她看向他:「那你對咱家,什麼感情?」
什麼感情?什麼感情自然是沒感情啊!頂多也就是,親情……兩個人成親在一塊兒了,還能不是親情嗎?
她和廠督也不像是親情啊,廠督對她那麼凶,就是個討厭鬼!
她一雙烏溜溜的眸被迫看向魏玉,實在是不敢這樣說,吞吞吐吐半晌,瓮聲瓮氣地說了一句:「男女之情。」
魏玉冷嗤一聲,心中莫名其妙湧上不快來。這蠢丫頭藏不住自己的情緒,居然還敢來騙他!
他覺得他恐怕是瘋了,還是這幾日中了她的毒,才會變得這樣敏感。
「男女之情?好啊,這可是你說的。」魏玉慢歡迎加入依五而爾齊伍耳巴一每日看文悠悠地鬆開她,站起身來,唇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他朝外頭道了一句:「來人,把東西都拿進來。」
徐音坐在床上正給自己通紅的下頷按摩,聽到「東西」兩個字的時候,心中不禁一跳。什麼東西?
魏玉側過頭來,連聲音也涼颼颼的:「自然是好東西。」
徐音越發摸不著頭腦。福安叫兩個小太監將東西都拿了進來,好大一箱,放在地上,又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徐音好奇地往裡頭瞧,看見有鈴鐺,紗衣,和玉……真多。
魏玉的臉陰沉下來。這些個沒用的官員,自己撈不到油水,送些這種東西來討好他。
徐音喃喃道:「這些東西真好看。」
魏玉瞧也不瞧一眼,負手立住,問徐音:「知道是用在何時的嗎?」
徐音抿嘴,依舊是好奇的模樣,搖搖頭:「不知道。」
窗牖打開,透進風來。有些發冷了,魏玉去關窗,徐音依然盯著這些東西看。魏玉關完,瞧見她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心中愈加煩悶。
主要是,他未嘗人事,也不知道具體怎麼用。
他也沒這個閒心去糟蹋小姑娘。
「脫衣上床。這些東西不必用了。」魏玉按了按眉心,「你不是要洞房嗎?到被子裡去。」
要洞房了?!徐音心上有些緊張,甚至還有些……興奮。庶姐們都說這滋味可算是好上天,洞房是不是像吃飯一樣,滋味也好得很?
徐音三下兩下將自己的衣裳除掉,縮進被子裡,睜大一雙眼瞧他。魏玉脫了鞋,徐音感受到有人上了床,靠在床邊。
「會講故事嗎?」魏玉抬眼。
「會、會一點。」徐音說完,又覺得有些不對勁,訕訕問:「咱們不是要洞房嗎?」
魏玉氣笑了。他耍壞一般慢條斯理地開口:「你給咱家講故事唱童謠,這就是洞房。今後你要日夜和咱家洞房,聽清楚了沒有?」
徐音:「?」
不是,這就是洞房嗎?她白期待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