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离了醉风楼我娶你去安王府,咱当安王妃,不比在醉风楼快活?”
“不比,我就是觉得醉风楼快活。”
诗月自顾自地饮一杯酒,挑衅一样地看着安辞伤。
“好,那就咱们成亲后你接着待在醉风楼,做天下第一花魁安王妃,如何?”
安辞伤也饮下一杯酒,狗腿一样地逗诗月。
“安辞伤,你有病吧。”
“有啊,心中装着你太重了,诗月,你可愿为我治疗心病?”
“我看这病不用治,直接把心刨出来洗干净喂狗,病就好了。”
诗月嗤笑一声,转个身子不看安辞伤。
“好,就依我心爱的诗月所言。”
安辞伤猛得起身,拿起桌面上削水果的小刀,连带着长袍一个翻转,直接半跪在诗月的面前。
手一拉衣领,白皙的胸膛露了大半,小刀死死抵着心口位置,眼神盯着诗月,仿佛看自己毕生的信仰一般虔诚。
“小月月,我这就把心刨出来给你看。”
说着,安辞伤的手毫不犹豫地用力,瞬间有血流出,顺沿皮肤而下,浸染了一片银绣,宛如一朵妖艳的彼岸花。
诗月被吓一跳,猛得拍开小刀,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安辞伤的脸上,通红的巴掌印立马印出,显眼得紧。
“安辞伤,你真是疯了!我诗月不喜欢你,不会嫁你的。”
说完,诗月就独自回了房,关门的猛击连站在一旁的郎南山都吓了一跳。
郎南山眼神恍惚:他到底在看些什么东西。
见安辞伤还不起身,呆愣愣地摸着脸看诗月的房门,郎南山关心问:“是刀口太深伤着了?”
哪知道安辞伤却是一脸的满足,摩挲着巴掌印丝毫不管不顾血流不止。
“她摸我脸,果然心里有我。”
郎南山翻个白眼:“安辞伤,你真有病。”
“是啊,相思成疾,无药可解。”
“安辞伤,你病得不轻。”
“是啊,南山,我定是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