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不管我和哥做得好或坏,所得到的都只是你对我们的责骂,你不曾称赞过我们,也许我们还能做得更好,但,好歹你也能赞许我们一下,这样我们会更卖力的往上爬。向来,你说的都是对的,就像皇帝颁下的圣旨,我们全都得遵循照做,不能有任何异议。我们担心你的身体,所以不敢违逆,就算再怎么不悦或不愿,我们都硬忍下来。」上官诚冷哼一声,「子女听从父母的话,是天经地义!」「所以我们活该做到死,也不能有怨言?」他一怔。「撇开我不谈,哥自从成为上官家族新任的主事者,他为大家做了多少的事,你们看见没?他对这个家族付出了多少,有谁看见了?他忙到生病发烧,也要拖着虚弱的身子去工作,帮大家处理事情。做的好,大家认为理所当然,连句谢谢都没有;做不好,就像犯了天大的错误,什么不堪的话全出笼。你们甚至还径自决定他的结婚对象,不把他的幸福当一回事,你们真的不认为你们太过分了吗?!」大家被她骂得头愈垂愈低,再也抬不起来。上官诚则听不进她的话,他气到浑身发抖,「-现在是在教训我?我是-爸,我看过的事比-多,我做事自有分寸,还需要-来教训我?!」听见他的话,上官舞苑失望透顶,「好吧!看来你根本不希罕有我和哥哥当你的子女。」「-知道就好,像你们这样,一个什么话都没交代,把责任丢着就跑;一个只会顶撞父母的子女,我还要来做什么?!早知道会生出你们这么不孝、没用的小孩,我就不要了!」伍心连听了,无奈的直摇头,她老伴的言行,无疑是将两个孩子推得更远罢了。只有她知道,在上官诚的内心深处,对两个孩子的表现是很满意的,可是他就是无法把这份满意表达出来,他不懂如何对孩子展现他的父爱,所以他只好用他最会的斥责取代赞许,他唯一没料到的足,两个孩子可能会有反弹心理。现在搞到这么无法收拾的场面,该如何是好?就在此时,上官舞苑的手机突然响起,她快速接起。「舞苑,是我。」「哥!」大厅上的人听见她喊出的称呼,不约而同的拾起头,再度把目光集向她。「哥,你现在人在哪?过得还好吗?」「-把电话给我,让我跟他说。」上官诚喝声命令,上官舞苑不理他,走到另一旁继续讲电话。从电话中上官列恒听见了他父亲的声音,他挑了挑眉,「怎么?-在爸身边?」上官舞苑略显无力的颓着双肩,「我在大厅,大家都在。」「是吗?这么大阵仗,是在讨论如何对付我吗?」上官列恒的语气很是轻快,一点也不以为然。此刻他和秦送儿正舒服的窝在东部某知名温泉饭店内,享受难得的逍遥日子。上官舞苑苦笑了下,「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说得这么轻松?」「难道不是?」她未语。「-不说话,我当-默认了。」秦送儿的口头禅还真好用,「大家都在正好,我有事要告诉-,-跟大家宣布。」「什么?」「我结婚了。」一颗炸弹从天狠狠砸下,炸得上官舞苑头昏脑胀。捉紧手机,上官舞苑怀疑她是否听错,「哥,你再说一遍,你说你结--」「是的,我结婚了,-大嫂是个很漂亮,但脾气有点坏的女生。」说到这时,上官列恒忽感觉腰部一记吃痛,他低头,秦送儿正对他扮着鬼脸。他说她脾气坏,活该被她捏,哼!闷笑一声,他伸手揉揉她的头,在她抗议之前,又把她揽向自己的怀里。秦送儿白了他一眼后,才安分的待在他怀中,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规律有力的心跳,青葱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的胸部,这才发现,他的胸膛相当结实,显然他有运动健身的好习惯。这个认知让她笑-了眼,唇儿更克制不住地上扬。她不喜欢全身上下只有赘ròu,找不到一丝肌ròu的男人,感觉好像手无缚鸡之力,无法带给她安全戚,万一遇到事情,还得要她出面保护他。真好奇,不晓得他有没有六块肌?趁着他讲电话分神之际,她偷偷的溜进被窝中,悄悄地拉起他的衣服一探究竟。「等。」上官列恒察觉她怪异的举动,连忙暂停讲电话,掀开被子,目光炯亮的看着趴在他腹前的女人。挑高了浓眉,他等着听她解释。被人捉包,秦送儿吐着舌头,干笑数声,连忙从他身上爬起,乖乖的坐在c黄的另一端,不再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