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从家里拿衣服过来。”
莫梵亚巴拉巴拉地说了一通,听在苏瑞的耳里,却只有一个信息:他要在萧萧那里留宿。
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吗?
苏瑞现在开始怀疑胡娟的情报了。
不过,之前有没有发生关-系,已经毫无意义了,他们反正要结婚了。
“可我并不知道你家的住址。而且,明天周末。”
莫梵亚的要求实在有点无礼。苏瑞不得不耐着头皮提醒他。
“哦,那直接买几件吧,十二点之前,还是上班时间。”
苏瑞几乎想打人了。
难道她必须为了给他送去寻欢作-乐的道具,而放任乐乐在医院里继续孤单、想着妈妈吗?
也许她刚才就应该提出辞职。
她咬了咬唇,几乎就要将辞职两字说出来了,莫梵亚却很快挂了电话,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还是那种德行!
“怎么了?”
见苏瑞咬牙启齿的样子,斯冠群在旁边淡淡问。
苏瑞这才醒神:她此时还在斯冠群的车里呢。
“工作上的事情,我可以再打一个电话吗?”
她礼貌地问。
斯冠群微笑,“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她在他的面前,总是莫名地拘束。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而且,那个电话,是莫梵亚吧?
虽然知道莫梵亚马上就要与萧萧结婚,他也绝对不会与苏瑞有什么交集,可是,还是介意得很。
(一百零九)爱与性的因果(35)
这份介意,让斯冠群很是自嘲。
他可以去应对任何困境,却单单对这件事,毫无把握。——苏瑞实在不是一个容易让人随便猜到心思的人。这些年,关于乐乐的生父是谁的疑问,在那样的压力下,她甚至还能对她的母亲守口如瓶。
这种深沉,岂是一个普通十八岁女孩所拥有的?
不过,恰恰是她仿佛永远没有底线的韧性,让他对她越来越好奇,也越来越不能放手。
另一边,苏瑞已经拨通了胡娟的电话。
胡娟本来正和客人聊天,察觉到手机的震动,她扫了一眼,瞧见苏瑞的名字,胡娟真是一肚子火不知从何而来。
“苏瑞,你终于知道自己失职了,你还真当自己是参加宴会的大家小姐啊。赶紧回来。”
她找了个角落,接起电话道。
苏瑞不想解释,她就当没听见胡娟的话,“莫总现在需要一些换洗衣服,如果胡助理忙完了,麻烦等会给他送过去。他那时应该在萧萧小姐的房间里。——倘若不在,就是隔壁的房间。胡助理还请麻烦问问前台。”
苏瑞说着,将萧萧的房间号留给了胡娟。
“给莫总的换洗衣服?”
倘若是其他的事情,胡娟一定会截口拒绝,不过,在听到这个要求后,她却沉默了。
“那么,这件事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