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婊子,什么贱人……骂得要多脏有多脏。
他们不知道什么是不作不死,现在骂得有多欢,待会儿下跪就有多快。
夜瑶没有与这些人对骂,因为没有意义。
她上前一脚将小卖部的卷帘门给踹翻,然后在那些人惊恐的目光下抬手将卷帘门推开。
入眼的是四男两女。
男的三个三四十岁,一个二十多岁,女的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二十五六岁。
其中一个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刚刚是骂得最欢最难听。
此刻在银白的月光照射之下给夜瑶身上镀上了一层寒光。
看得三十多岁的女人心里发慌,视线移到夜瑶手里的军刀。
军刀此时也同样镀了一层寒芒。
这可把她吓得她退后了几步躲在几个男人身后,眼神看向夜瑶时躲闪不敢对视。
“你是军人?!”
夜瑶还没开口,那个染了一头黄毛,全身上下一身名牌的二十多岁青年认出她手里的军刀激动的开口问。
他爸是S市警局副局长,他表哥特种兵。
所以一眼就认出夜瑶手里的军刀。
要是这个戴面具的女人是军人,那么不管她有多强他们也不怕她了。
毕竟军人的职责就是保护人民群众。
也许是听到青年问夜瑶是军人,那个躲在男人身后心虚的女人立马胆子又大了起来。
她伸着手指怒指夜瑶的鼻子道:“你既然是军人我们喊了你那么久你是耳聋吗?
为什么不来救我们?
还拿刀威我们普通老百姓,信不信我向你上级投诉你。
我告诉你现在立马带我们去安全的地方,再给我们找些吃的我们已经饿了一天了……”
夜瑶:“……”
脸呢?
这是把她当保镖送他们去安全的地方还得给他们找吃的,她是哪里来的B脸?
“是啊你们这些当兵的都是干什么吃的?
知不知道我老婆儿子都被丧尸吃了,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其中一个四十多岁肥头大的中年男人也指责夜瑶道。
夜瑶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男人大腹便便,满身肥肉,眼睛里哪有一丝对妻儿死了的伤心,反而眼睛的小心思和算计藏都藏不住。
见夜瑶不说话,以为是被他们骂傻了,他继续道:“都是你们,要不是你们这么晚才来,我的妻子儿子也不会死……
你们当兵的必须赔偿我。
不然我就去首都告你们,告你们这些只拿百姓的血汗钱却不干实事的蛀虫……”
夜瑶连个白眼都懒得给他。
他以为还是以前呢?
上首都去告。
告谁?
连小卖部都出不去的人还想去首都告人家军队。
梦也不是他这么做的。
他说着他还想上手去扒拉夜瑶。
夜瑶站着没动,眼里全是嘲讽。
看这男人的秉性也不是’疼爱妻儿的,估计他的妻儿都被他推出去挡丧尸了。
这种不要脸没人性的男人活着都是给祖国增加负担。
所以在他靠近自己时,她直接给他脖子上那颗圆润的西瓜削掉。
顿时鲜血如喷泉一样喷发。
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夜瑶会突然动手。
吓得那位指着夜瑶鼻子的女人连忙收回手,眼里充满了恐惧:“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