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下去,张小山嘴角立刻流出青梨的汁水来。
一股清甜瞬间席卷他整个口腔。
而且这青梨非常清脆,皮薄,完全没有之前酸涩味道。
张小山吃的嘴里稀里哗啦的声音,惹得一旁的大黄嘤嘤怪叫。
“主人,我要吃,我要吃。”
看到大黄摇着尾巴,来回跑动,眼神里那种装可怜献殷勤的样子。
张小山决定赏这狗子一个青梨。
“来,吃了好好在树下守着,不要被别人偷吃了。”
随后张小山便想着去何香月家,借用下她家的小三轮,将这些成熟的青梨拉到城里早点卖掉。
何香月家。
此刻何香月躺在炕上,穿着一身轻薄睡衣,睡衣已经被汗水浸湿,隐约能看到里面粉色蕾丝。
此刻她咬着银牙,一脸煞白,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
一双玉手轻轻按压在小腹上,身体蜷缩成了虾米状,看起来非常痛苦。
“怎么样陈大夫,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何香月身边坐着的地中海男子是青山村赤脚医生的儿子。
也是青山村唯一的村医。
自从赤脚医生死后,他儿子马有才接了他的衣钵。
马有才纯粹是半路出家,以前在城里厂子里打螺丝。
后来他父亲死了,他才回到青山村。
因为从小对医术耳闻目染过,便在青山村当起了庸医骗钱。
何香月早晨起床突然感觉自己小腹疼痛难忍。
青山村又地处大山里,进出不方便,便想着让陈有才帮她看一看。
陈有才翘着二郎腿,一边假装给何香月把脉,一边眼神在何香月丰腴的身体的打量。
尤其此刻何香月被汗水浸透的睡衣,那薄薄的,几乎透明的视觉效果,让陈有才感觉浑身燥热。
他早就对这个熟透了的女人垂涎三尺了。
今天给她看病,那正好是机会。
他假装思索了会,道:“额,你这病有些难搞,要不你把衣服脱了,我再仔细检查下。”
何香月一听,又气又恼,检查病,干嘛要脱衣服。
而且此刻她只穿了睡衣,再要脱,里面,里面就剩内衣了。
陈有才的小心思何香月怎会不知。
他肯定是假借为自己检查病为由,乘机干些下流龌龊事。
“那,那还是算了吧,陈大夫,你走吧,我忍一忍就好了。”
何香月坚决不给陈有才可乘之机。
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但她这几年一直恪守本分,从不愿意与任何男人交好。
今天也同样,绝不会让陈有才钻了空子。
可她刚说完,腹中又一阵绞痛。
立刻让她痛的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哎呦,陈大夫,除了脱衣服,你还有其它办法吗,我快痛死了。”
听到这话,陈有才一脸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