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推开晈梨阁的门扉,屋内只剩下还在雕刻的沈向晚和随侍一旁的灼华。
萧承寅还没开口就听到沈向晚冷漠的声音。
“不去守着你的娇娘,郎君来这里做什么?”
他瞧着沈向晚手里的刻刀和木牌,冷哼一声。
“女子当修琴棋书画四艺,雕刻之术粗鄙哪有女子把玩的。再者说,刻刀锋利,今日已经伤了娇娘,和你,你竟还不将其扔掉。”
沈向晚握刀的手被气到发抖,险些一刀刻得太重将兔子肚子上的福文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