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瘦瘦的男子,一脸的揶揄嫌弃。
余修顿时不乐意了。
“爷虽经常跟你们鬼混,可在感情上,爷却最深情不过的了,你们哪个都比不上爷。”
他手中拎着酒壶,已有些摇摇欲坠,指着温周。
“玩归玩,闹归闹,妻可是要携手一生的人,不是那些倚门卖笑的娼妓。”
“你可要区别对待,万不能委屈了嫂子,往后那些地方,你就别去了……”
他说着,就脚下不稳的往一旁倒去,幸温周及时拉住了他,才没摔在地上。
“你喝多了,回府歇着去吧。”
将余修扔给了他的小厮,让他离开。
余修却不依不饶。
“我没醉,我清醒着呢,温周,你可要记着我的话,可不能做那混账羔子,日后该收敛就要收敛。”
“虽然你从来不碰那些女…”
“唔~”
温周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遏制了他后头的话。
冲他身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那人就赶紧拉着余修走了。
每次旁人大婚,他家公子都要喝的烂醉,仿佛成亲的是他一般,对新郎官是千叮咛万嘱咐,比人家爹还絮叨。
“余兄这是醉了?”
李束端着酒走了过来,刚好与离开的余修打了个照面。
“嗯。”
温周淡应一声,惺忪眸子看着一表人才的李束。
“温兄,怎么了吗?”
李束被他看的心里有些毛,捏酒盏的手都紧了几分。
“没事,只是这时候才见着你,有些奇怪。”
温周悠悠一笑。
李束松了口气,随口扯谎,“家中有些事耽误了,没能赶的上观礼。”
温周点点头,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
“几日不曾见过你了,都在忙些什么?”
李束顿了一瞬,才笑道,“我还和以前一样,四处晃荡,许是温兄你近些日子忙着娶新娘子,没空注意我。”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