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枫苦笑了一下,“大概。”
我拍拍她的肩膀,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我和沈枫再有默契,终究是两颗各自跳动的心,不能完全猜到她的想法,也不能替她去想。她心里的结,不是我能解开的。
秦征和卫翼试好了礼服,过来看了看我和沈枫的,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换下来离开婚纱店。
秦征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座,回头问卫翼:“你不是在X市工作吗,请这么久的假没关系吗?”
“上班不一定要在公司。”
卫翼说,“我在这里一样能处理公务。而且,我打算辞职。”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你不是做得好好的?”
卫翼笑了笑:“不想被资本主义剥削,打算当资本家剥削别人。”
车里四个人,秦征和沈枫都是翻身当老板剥削别人了,我剥削这两个老板。反而是卫翼,虽然工资高,社会地位也高,但跟秦征一比大概就自卑了。
我鼓励他说:“行啊。趁着年轻拼一下,不逼自己一把,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就像秦征。果然一个给力的媳妇比给力的政府更给力。
卫翼冲我笑了笑。
他现在看上去比原来健康多了,果然是我让他的生活重新有了意义啊!让他当伴郎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婚礼的前三天,我和秦征就开始被隔离开来了。喜饼和请柬差不多都已经派了出去,周惟瑾得爸妈之令提前一天回家帮手,穿得齐整干净地回了家,难得地没有卖弄风骚,老老实实跟沈枫打了招呼,就被老妈招过去帮忙了。
沈枫陪着我过了最后一个单身的夜晚,从大一入学回忆到前两天的事。
沈枫说:“大一的时候我看到你就觉得你以后一定会很幸福。”
我惊诧道:“相好这么多年我竟然不知道你还会看相。”
沈枫说:“上帝关上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你都这么二了,他怎么不得补偿你一下?”
我叹了口气:“你不打击我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