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有些心不在焉地吃着饭,我问道:“那以后怎么办?他还好吧?”
秦征抿了抿唇,轻叹一声:“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这些事跟你没关系,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我闷闷哦了一声。
“等一下我送你回家。”
“那你呢?”
我抬头问他。
“我在医院住一晚,明天找了看护再回家。”
说到“回家”
二字,我才突然想起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于是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饱含期待地问:“你说买了房子,是在哪里?装修好了吗?”
秦征眼底浮起笑意,唇角勾了勾,说:“你猜。”
这两个字实在太欠扁了,除了奥义-菊花残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发泄我心中的愤懑之情!
“这已经是我的财产了,我有权过问的吧!”
我声色俱厉地用眼神杀死他。
“新装修的房子最好通风三五个月再住进去,现在搬进去的话对身体不好,而且你一个人没人照顾我不放心。”
“不是还有你嘛……”
我嘟囔了一句。
“女人怀孕的事,我也只是略懂。还是让妈照顾你我才放心。”
我勉强是接受了他的理由了,只是除了房子问题,还有关键的两证问题。
结婚证和准生证。
不过话说回来,他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可以说连他身上最见不得人的一根毛都是我的,结婚证什么的,只是给国家一个面子走的过场,而准生证,不管他准不准我也就生了。我爸妈都是爱热闹的人,作为一个《周易》的忠实粉丝,只是因为算命的捧着那本书掐指一算,说我爸命里有一男一女最为旺财,他才强忍着没有让我妈生一窝。而算命的又说,我和周惟瑾命里要多子多孙才会多富贵,因此早在我和周惟瑾未成年的时候我爸就说了——有多少尽管生,咱不差钱让他罚,也养得起。
那年代我们村的标语都是“一人超生,全村结扎”
、“少生孩子多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