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悄悄掐上了萧琢腰侧的肉,狠狠一拧,笑着跟两位皇子作别,拉着他进门去了。
萧琢疼得脸都白了,小声贴着她咬耳朵道:“你掐我做什么?”
“你该不会是生气我没给你手串吧?真小气,剩下那棵雷击木我全都给你成不成?”
逢喜还没小心眼儿到为一串珠子吃醋,萧琢的珠子给谁那是他的事儿,是为了旁的。
她又趁着没人,悄悄拧了他一把;“好啊,我就说我那天御街打马,谁往我脑袋上扔珠子,原来是你这个王八蛋!”
雷击木如此特别,她自然不会认错。逢喜想起来,当天晚上琼林宴,萧琢下午就进宫了,从越王府到皇宫,不正好得路过御街那儿吗?
萧琢身体一僵,才想起来这茬儿,他当时似乎好像是扔了颗珠子,冲着逢喜去的……
他狡辩道:“我看准了扔的,只扔在你帽子上,又不会打到你,那天街上都是人,扔手绢扔花的都有,我这不是想应个景儿嘛。”
他当日正好进宫给二皇子提前送生辰礼物,当时见逢喜在马上威风热闹,便想着掺和掺和,手里又没什么东西,于是拆了个手串上的珠子扔过去了。
逢喜骂他:“手爪子怎么那么欠呢,回去我拿珠子打你看你高兴不高兴。”
“殿下与王妃在这儿待着做什么?快进来吧。”
宫女出来见着他们俩,连忙请安将二人往屋里迎。
逢喜和萧琢这才收敛了神色,一同跟随进去。
秦臻早就等候了,她问身侧的人,“看我衣裳可得体,头怎么样?”
宫女都捂嘴笑道:“好着呢。”
依依向物华定定住天涯
她才放下心,有种老母亲初见儿媳妇儿的紧张感。
逢喜初见皇后,还有些紧张。
萧琢轻哼了一声:“跟我全是能耐,对上别人就成小绵羊了,也就我惯着你。”
逢喜刚在心里骂他手贱嘴也碎,就听见他继续说:“嫂子人挺好的,你说话不用顾忌。”
逢喜脑海中像是有一道白光忽然闪过。
萧琢现在已经不叫圣上哥哥,却依旧叫皇后嫂子,所以皇后娘娘,应该是对萧琢很好的人吧……
她这么一想,忽然又紧张了,有点不能呼吸,她觉得可能是腰带勒得太紧了。
要是皇后娘娘对萧琢并不好,她随便对付对付就过去了,现在她得谨慎一些,让皇后高兴一点儿。
她进去之后,算是知道萧琢说的那句“嫂子是个很好的人”
是什么意思了,人真的很好。
拉着她的手,一眨眼的功夫就把萧琢的老底掀得一干二净,连半块遮羞布都没给他留。
“你不知道,我真担心阿琢孤独终老,他嘴碎你也应该知道,那些和他相过亲的娘子们,无一不是聊了几句就跑了,他看不上那些娘子们,那些娘子们也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