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在身前,齐少强就算是个铁打的,这回也把持不住了。
他摸了一把江梨长长的黑,间还有些湿,轻轻喊她,“梨子醒醒,头还没干,小心睡了头疼。”
江梨没反应,反而打起了小呼噜。
齐少强无可奈何,只好用干毛巾给她擦,然后又去院里冲了个冷水澡。
江梨是被热醒的,身后怀抱滚烫,像贴了一堵硬墙一般坚硬,耳边是轻微的呼吸声。
天离亮还早得很,只有些朦胧的微光,公鸡的叫声倒是此起彼伏。
“醒了?”
江梨一动弹齐少强就醒了,昨晚他根本没合眼。
娇人在侧,他实在忍得辛苦。
他手一用力,江梨就翻转了个,正对着他。
“媳妇,既然醒了,是不是得继续我们的新婚夜了?”
江梨小脸通黄,可没等她回答,一个吻就落了下来,铺天盖地的气息将她紧紧环绕。
辗转碾磨,齐少强无师自通,大手抚过江梨的腰间。
清晨的空气微凉,皮肤暴露的时候,引起微微的颤栗。
胸前是火热,身后是凉意,江梨被抵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
感觉身前被硬物抵住,江梨头皮麻,前世在网上开车比谁都猛,一到实操,她就萎了。
她一双手推着齐少强胸口,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别。”
可齐少强却不肯放过她,把她的手拉下来放在腹肌上,“媳妇,乖,帮我。”
宽肩窄腰人鱼线,江梨摸得迷迷糊糊,不自觉顺了他的意思。
身下的木板出嘎吱响声,外头院子传来陈贤云扫地的声音,江梨一激动,身下一股热流涌出,一摊红色液体打湿了竹席。
察觉到身下的潮湿,视线落在那抹红色上,齐少强无奈熄火,气得在江梨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媳妇,你玩我呢!”
嘴上这样抱怨着,可还是跳起来利索地换了床单,又打水给江梨擦洗,找了干净的衣裳递给她。
江梨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
“这点小事用不着你,你想好怎么补偿我就是了”
,齐少强刮了刮江梨的脸蛋,深吸了口气压了压。
要是再这样来一次,他迟早做太监。
“肚子疼不疼,我给你弄碗红糖煮鸡蛋来。”
江梨点了点头,小腹隐隐作痛。原身其实育得很不错,江昌盛和徐淑珍两口子都宠女儿,从来不亏江梨的吃食。
但父母都去世以后,江梨被苛待,有一回来着月事还被逼着去溪边洗衣服,不小心落水了以后,就留下了个痛经的毛病。
看着江梨惨白的小脸,齐少强心疼了,摸了摸她的脸蛋,“你躺着休息,别乱动。”
他抱着脏了的床单和衣裳出门,正碰上陈贤云在厨房烧火做早饭。
陈贤云眼睛尖,一下看见了那抹红色,老脸一热,狠狠拍了齐少强一下,“你小子注意点,差不多得了,别不知轻重地欺负你媳妇。”
齐少强一听就知道她是误会了,可也不好开口解释,“妈,家里的红糖呢,给梨子煮一碗。”
“在橱柜里头”
,陈贤云翻出来,“梨子看起来瘦的哦,是得多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