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朱标微微点头,“这倒不必,你是知道的,我这人一向直来直去!”
说着,不等李景隆说话,唰的一声把折扇合上,点着珠帘外的歌女,“叫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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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
珠帘外,那歌女正动情的唱着,忽听闻一声脆脆的巴掌响从珠帘后传出,她的歌声马上戛然而止。
然后,她不由得望向雅间门口。
一名千金楼的管事恭敬的垂手站在门外,也听见了声音,而后对着她徐徐点头。
她不知帘子后是谁,但登场之前被千金楼的管事千叮咛万嘱咐,说要伺候的两人是高不可攀的贵人,还说她能在这两人面前露脸,乃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歌女脚步轻轻,撩开珠帘。
就见一名面容俊美的少年,正跟一名气质非凡笑容儒雅的男子,坐在一处。
随即,歌女俯身道,“奴家见过两位恩客!”
“坐!”
朱标手中折扇,轻点他身侧的圆凳。
那歌女闻声上前,双手叠在小腹,微微侧身的坐了。
朱标目光低垂,就见她落座之时,旗袍略微开叉,两条腿虽合并着,但却勾勒出两道圆滚滚的曲线。。。。。
“你叫什么?”
朱标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刚把酒杯放下,就见那歌女起身,纤纤玉手持玉壶,将酒水缓缓注入。
她这一起,一俯身,再一落座,又是风光无限!
“奴家名娇娘!”
“呵呵呵!”
朱标又是笑笑,看了几眼女子身上白色印粉色小碎花的袍子,低声道,“多大了?”
“奴。。。。”
娇娘些许扭捏,低声道,“三十一了!”
“哎哟!”
李景隆在旁,一直看着朱标,赶紧插空开口,“叔父。。。她。。。岁数大了点!”
“去,你不懂!”
朱标摆手,看都没看李景隆。
而后对娇娘笑道,“我一猜你岁数就不小了!”
“奴家虽然年岁大了,可奴家。。。。。。”
不等娇娘解释,朱标打断她,“你这身衣裳,年纪小的姑娘,穿不出来这种风韵,也压不住这样的颜色!”
说着,手指转动玉杯,轻声笑道,“花,需盛放才艳。正如美酒,要陈的才香!”
“不是。。。”
李景隆在旁,心中暗自腹诽,“不是。。。标子你挺会呀?”
而娇娘闻听此言,已是眼波流转,面颊微红。
“恩客您太抬爱奴家了!奴家这个年纪,毕竟是老了。。。。。”
“不不不!”
朱标微微叹气,“才三十一,怎么就老了呢?”
娇娘又道,“可是秦淮河上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