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正沉思时,身后传来了一阵轻浅的脚步声。
“少主,底下的人传了消息来,说是崔琰正在春风如意楼等着您。”
沈幸缓缓回身,眉眼冷峻地望着身后的清越,不置可否地说道:“让他等吧,不必管。”
崔问前脚刚走,崔琰就腾出手找上了他,倒是有几分能耐。
可他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没功夫和他玩猫鼠游戏。
清越面色一凝,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犹豫半晌还是沉默地抱拳道:“是,属下明白了。”
就在他即将转身离去时,沈幸眸光一闪,忽然叫住了他:“慢着!”
清越不明所以地望着他,疑惑问道:“少主还有什么吩咐?”
沈幸唇角一动,似笑非笑地说道:“他既然这么清闲,那就找点事给他做吧……”
“少主的意思是?”
看着他讳莫如深的眼神,清越心头一紧,狐疑地追问道。
“算算日子,怀王的伤也该好了,憋闷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让他出一口恶气了……”
“少主,你是想……”
闻言,清越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眼底隐隐跳动着一丝兴奋。
“去吧,就当是我们给怀王送的大礼,他会喜欢的……”
眼前似乎已经呈现了预想中的画面,沈幸唇边的笑意渐渐加深,眸中闪动着强烈的兴味。
另一头,崔琰正从容不迫地等在春风如意楼的雅间里。
白日里,这是一座附庸风雅的酒楼,文人墨客常在此处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到了夜晚,这里又成了活色生香的销金窟,各路人马又都齐聚于此,于温柔乡中寻求慰藉。
这是崔琰从前不会轻易踏足的地方,可眼下为了沈幸,他只能在此守株待兔。
丝竹声不绝于耳,崔琰却无心欣赏。满脑子想的都是失踪多日的谢凝。
父亲领兵出征的前一夜,他又一次问及沈幸。可父亲依旧讳莫如深,只字不提二人的恩怨,只叫他提防此人。
沈幸的年纪与他相差无几,如何会与父亲结怨至此?
就在崔琰心存疑惑之际,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推了开来。
各怀鬼胎
一道瘦弱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在长吉惊愕的目光中,踉跄着跌在了崔琰的脚下。
那是一个眸中含泪的美人,此刻她纤细的手臂正攀扯着崔琰的裤脚。
“大人,求您让奴家在此躲避一刻,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