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还是很难相信这么大的东西会出现在人的胃里,“难道是开刀放进去的。”
路垚和乔楚生同时摇头,“不会。”
唐糖听两人异口同声,“这么肯定。”
路垚解释,“根据医生和护士的口供,死者腹部之前并没有伤口,这是他第一次做胃部手术。
这次的执刀医生就更不可能了,他有这功夫,还不如直接在手术中动手,这里能操作的门道,你比我懂的深吧!
最后可以说是医疗事故,赔点钱,岂不是更方便。”
乔楚生虽然不清楚里面的门道有多深,但还是接过路垚的话,“是呀!而且据医生所说,手术过程并没有异常,一开膛就炸了,所有人没有一点反应时间。”
一时间三人又陷入了沉默,所以到底是怎么把炸弹进去死者胃里的呢?
乔楚生突奇想,“难道是被他自己吞下去的。”
“这嗓子眼得多憨啊,能把炸弹整吞了。”
唐糖对这一说法那是半点不信。
相对于唐糖,路垚却来了兴致,“那枚炸弹和这个灯泡差不多大,要不你试试。”
路垚说着就把灯泡递了出去,乔楚生看着路垚,将信将疑的接了过去,然后在路垚眼神的鼓励下,真就把灯泡放到嘴边试了好多次。
结果很显然,连入口的是问题,更别说吞下去了。
不同于乔楚生的遗憾,路垚嘴角的笑意这会儿比棺材板都难压。
他也没想到乔楚生这么呆萌,真往嘴里试。但现在已经展到这个局面了,他也不好意思(不敢)笑出声,毕竟怕疼。
熟悉路垚的人不多,但这屋里就占两,他这副样子简直是掩耳盗铃一般,但谁也没揭穿。
当事人之一的乔楚生,手里拿着灯泡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但面上一副淡然。如果乔楚生耳朵没有红温,还真以为他不在意呢!
就这样屋里三人,一个表演着不尴尬,一人表演着不害怕,一人看着幼稚的两人。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乔楚生终于顺利的丢下了烫手灯泡。
“乔探长,垚垚在家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路垚一个激灵,拔腿就跑路。
但到底硬件设施跟不上,腿脚不好的路垚刚有动作就被现了。
“垚垚,垚垚。”
一声声呼喊传来。
路垚见躲是躲不过去了,但转念一想,“不是,我没欠房租啊!”
房东唐小云云好笑地反问,“那你躲什么啊!”
“对啊,那我躲什么!”
路垚这会儿颇有些乔楚生吞灯的气质。
“呀!唐糖也在啊!”
唐小云还要说什么,却被路垚打断了。
“不是,你来干嘛啊?”
唐小云正色,从身后领过一人,居然是哈维侯爵的太太。
经过一番东拉西扯,终于步入了正题,“我在收拾遗物的时候现了一张保险单,说是侯爵如果意外身亡,我将是唯一的受益人,所以我想来问问死因。”
“恭喜你,侯爵确实是被谋杀的!”
路垚此话一出,侯爵太太笑得眼睛都要看不见了。
路垚探究,“不过,侯爵怎么会买这么大额的意外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