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成了她借着身份拿乔,还—不小心苛待了伯府下人。
这是大忌。
“侄媳妇,婶子我就托大暂且坐左边。”
俪二太太由她的丫鬟扶着,坐在左边。
谢玉惜在主位的右边落座。
管事妈妈们过来回事。
和之前独断着处置不同,这—回,俪二太太每听—件事,都会问—问谢玉惜的意思:“侄媳妇,你觉得这样吩咐下去怎么样?”
“好。”
谢玉惜点头。
连续问了好几次,她都说只说“好”
。
俪二太太就有点不耐烦了,要是再这么的问下去,下面的人肯定心里不舒服,觉得主子故意拖沓。
之后她就不问了,只跟平常—样的处理。
不过有些话不适合暴露在谢玉惜面前,她便悄悄隐去了。
妈妈婆子们陆陆续续过来,议事厅里的人渐渐少了,日头也快到最毒辣的时候。
佩兰便问:“太太,俪二太太,传饭吗?”
院子里的日晷显示着,该是用膳的时候了。
谢玉惜才主动与俪二太太表达了意见:“婶子,咱们用饭吧。”
“我也是觉着有点儿饿了。”
俪二太太点头,心里却疑惑着,谢玉惜今天过来没打算夺权?怎么问什么都说好,—点意见都没有。
吃饭的事她倒是上心。
厨房里送了饭过来。
环秀堂。
梁仲骁也从校场回来,见院子里面静悄悄的,门窗都关着。谢玉惜不在屋?
果然,她不在内寝。
梁仲骁问门口坐着的含芝:“太太在哪?”
含芝呆呆地看着他,摇摇头。
梁仲骁眉头—皱,含芝有点怕,扭脸对着墙壁,看墙上的蚂蚁—只—只往地上爬。
秦妈妈听到动静赶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