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怀的眼神还在小书皱了皱眼皮:“侯爷,侯爷太重小的扶不动。”
善变的小书。
商议好改走水路我们就迅启程。
荒郊野外实在是找不到大个儿的船,最终我们租了几艘小船。
小船是真的小,一艘船只能装下几个人。
允怀是皇上自然不会太委屈了他,他同本侯两人一艘船。
小书歪着脸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同几名暗卫挤在一艘船上。
本侯转过脸故作看不到他那张大饼脸。
“国舅跟着朕受苦了。”
允怀站在船头一副悲壮腔调。
恭敬行了一礼我道:“微臣生是织月国的人死是织月国的鬼,陛下和微臣说这番话是见外了。”
晨色纷纷落在江色中,允怀的身影孤傲而冷绝。
他的目光定在江面上,间是悲切的声音:“国舅放心,朕定会带着你回来。”
允怀回身望着我的眼睛,“那时朕便会将你接进宫。”
!!!!!!!
一口唾沫卡在嗓子里本侯猛烈咳了几声:“陛下,陛下真会说笑。”
江面涟漪飘过一个人影现于面前:“国舅觉得朕在开玩笑?”
他的眸子幽深,眼神带了几分压抑:“国舅是否还是忘不了简云轩还是……敏靖?”
简云轩是忘不了吧……
敏靖,对于敏靖本侯说不清楚是种什么心思。
不敢和允怀的眼睛对视,本侯胡乱扯了几句:“陛下为何从来只肯叫微臣国舅?”
夜更深了,江上雾气格外地重。
他的模样浸在夜色中表情有些模糊:“因为只有叫你国舅朕才能时刻提醒自己与你之间隔着的那层关系,也只有这样朕才能抑制住内心的感觉。”
这句话说得本侯无言以对。
……
这种表白的方式本侯还是头一次遇到,心里感觉有些怪异。
船家撑着船靠了岸:“到岸了,公子们下船吧。”
下了岸走了没几步一群士兵将我们围在一处,火光一片刺眼。
士兵中间隔出一条路一个人走了出来,兵部尚书李浅。
李浅象征性冲着允怀敷衍行了一礼:“微臣参见陛下。”
允怀冷哼一声:“李浅,少在这里惺惺作态。”
本就是官场上的老油条,像他这种人最懂得见风使舵落井下石:“叫你一声陛下是抬举你,眼下你一无所有就连皇宫都回不去,你在这儿也就只能逞个口舌之快。”
“大胆!”
本侯最看不惯这种嘴脸。
从头到脚瞅了本侯一眼李浅的目光变得猥琐:“侯爷如此忠心护主莫非是对陛下也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