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轩起身将搁在我们二人中间的一排筷子移开浅笑了声:“方才可是你要把这些摆在中间的?”
若不是本侯方才装君子怎能将云轩骗上床?
“这话不假。”
我拍了拍床云轩重躺回床上本侯这次直接贴了上去抱着他的腰不放。
他有些忍俊不禁:“这是为何?我又不会跑?”
下巴抵在他的颈窝蓦然本侯有些感怀:“云轩,若是这次我逃过一劫我们便去云游四海过你想过的日子可好?”
“好。”
窗外虫鸣阵阵,舒云伴着月华照出一片清秋水色。
一大清早棋竹来敲门。
“侯爷,听闻城南健源堂有几味名药。方才棋竹托人去打听了大夫说最好是当面诊一下脉才好确诊。”
慢慢抽出云轩颈间的手有些麻:“好,待会儿云轩起身后我们一同过去。”
“近来京城耳目众多人越少越安全,简公子还是留在春雨楼安全些。”
想想也是,我动了动穿了外袍身后温润的声音响起:“我陪你一起。”
本侯不由自主浮上个宠溺的笑:“外面太乱你还是在这里等我回来比较安全。”
云轩半坐起来点了点头。
出了春雨楼外面果真风声很紧,一堆堆搜查的士兵比比皆是。
他们手中均拿着一张画像,纸上之人一个温润如玉一个洒脱不羁可不正是云轩同本侯。
压了压头上的幂篱跟着棋竹上了马车一路往城南而去。
健源堂的的掌柜实在热情也不好奇幂篱下本侯的模样拉着本侯说了许多调养之道,末了塞给本侯十几二十几包药材说是回去熬着吃能延缓毒性。
回来的路上本侯看见个眼熟的姑娘,认真扫了扫竟是周琳琳。
周琳琳见是我相当亲切跑了上来嘘寒问暖一番后两眼泛着泪花:“当今陛下英明除了李展那个大贪官,虽然让简华那个老奸臣跑了估计也不会再有什么出头之日。这样一来也算是为家父讨了个公道。”
允怀这雷厉风行的手段委实是块儿做皇帝的料儿。
坐回马车继续走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
掀来车帘一男一女正肩并肩走在街上,男子身形偏胖声音却极为温柔:“这个簪子你觉得怎么样?”
女子红衣烈烈十分扎眼:“好看是好看,只是样式有些老气。”
“那我们再挑挑。”
男子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同小书的有些像。
回到春雨楼已是傍晚,本侯拎着药材性兴冲冲推了房门进去立马出来然后又被人推了进去。
瞅了瞅两旁的侍卫本侯的视线挪到了桌边的人身上:“陛下怎会来此?”
允怀站起来示意两边的侍卫退下,他的声音冷寒是那腊月的冰刀:“若是朕不来你可是要随着简云轩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猴猴(慌笑摆手):怎么会?臣怎么会丢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