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听着裂帛声响彻耳际。一切简单粗暴,他剥光她的衣服,他拉过她的腰肢,青青觉得冷,便环抱着光裸的胸襟,他却陡然发了狠,拉高她双手,用碎布反绑。&ldo;怎么?现如今倒知道害羞了?亏我……亏得我还……简直是贱!&rdo;青青仰躺着,看着晦暗不明的穹顶,莹白的身体全然展露,没有羞耻抑或愤怒可言,她只是静静地,静静地,眼睁睁地看着他托高她的臀瓣,狠狠扎进她的身体。疼痛,扭曲,或是情欲挣扎。她脑中苍茫空白,她柔韧纤细的身躯默默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那太监仍然拔高了嗓子喊:&ldo;四十三‐‐&rdo;&ldo;四十四‐‐&rdo;&ldo;四十五‐‐&rdo;她去看横逸满是暴怒的脸,却看见雾蒙蒙一片。原来不知何时,泪盈了满眼,泪珠滑过面庞,悄无声息。是痛,或是伤心?她摇头,她分不清。她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早已忘却了悲喜,只能全心全意想念着身体里痛到极致之后,猛然绽放的快乐。眼泪……眼泪润泽了干渴澎湃的情欲。他放缓了动作,低头吻她,于甜蜜唇齿间,低声呢喃,&ldo;你要朕如何,朕要如何才留得住你……&rdo;青青瞧见日光下,赵四扬的坚毅面容,又被横逸撞得陡然后退。原本整整齐齐的褥子被抓出一道道缠绵的痕,屋子里弥散着翻滚的惑人的香,&ldo;唔‐‐&rdo;青青弓起要,摆荡腰肢,如水边杨柳,风姿绰约。&ldo;六十七‐‐&rdo;&ldo;六十八‐‐&rdo;他扫开案几上零零落落的物件,将她翻过来放置在案几上,未等松懈,便猛然从身后进入,青青疼得周身痉挛,却愈发激起了他的欲念。&ldo;青青……你逃不开的……合该是朕的人……一生一世……&rdo;&ldo;七十七‐‐&rdo;&ldo;七十八‐‐&rdo;&ldo;七十九‐‐&rdo;&ldo;八十‐‐&rdo;青青裸着身子,用绑紧了的双手去抬窗棱,她看着赵四扬仍睁开的眼,压在心头的大石便落了地。他还活着,这一刻,真好。青青说:&ldo;横逸,你知不知道,我曾真心爱过你。&rdo;白雾青青说:&ldo;横逸,你知不知道,我曾真心爱过你。&rdo;横逸一时怔忪,一时间,仿佛隔着重重叠叠的白雾,远远瞧着她眼角一朵半开的鲜嫩桃花,蕊间一滴晶莹泪珠,柔柔映着他的影,清澈如溪,囊括了一整个碧水清风的春天。她环他的脖颈,笑,又妖娆又妩媚,其间仿佛有暖风轻抚,吹动媚眼如丝,撩拨潋滟水光。青青道:&ldo;可是你呢?我想你念你时,是与皇后耳鬓厮磨?或是与妃嫔c黄笫细语?&rdo;他取了披风,将她裹起来,两人一同倒在暖塌上,四周是散乱的笔墨奏章,皱巴巴的褥子衬起青红满布的皮囊,处处尽是颓靡盛放的欲念。他从背后环着她,双手绕着她丰盈柔软的ru房,若有若无的揉捏。脸贴着她的面颊,满足地喟叹。青青枕着他的手臂,蜷曲着身体,将自己缩到最小,&ldo;我挣扎难过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哦,对了,同白香你侬我侬,羡煞情多?呵……我的伤心给谁看?想想便觉得矫情,我算什么?又凭什么在乎?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贱,贱骨头……唔……&rdo;他支起身子,低头去缠她的唇,青青推他捶他,如何挣扎也抵不过他腕间禁锢,他狠狠地几乎凶悍地吻着她,几乎将她的呼吸全部吞没,牙关被他强硬地抵开,舌尖都是他霸道而温柔的勾引,她胸口起伏,一上一下触着他坚硬的胸膛,极力呼吸,呼吸间却只有他灼热的气息。乌发满c黄,面颊绯红,青青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怔怔瞧着他,仿佛下一刻便有眼泪落下,盈盈似水,我见犹怜。他低头,轻轻咬着她于挣扎时落出披风的雪白香肩,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颈间,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兽,正踌躇决断,伺机而动。青青却哽咽起来,拉起披风,红着眼睛推他,&ldo;脾气发完了,你去找白香呀,去疼她爱她,升她做贵妃皇贵妃,明儿再做皇后啊,接着再给白家沉冤昭雪,加官进爵!你要做夫差、唐明皇,或是吕布、董卓都成,总之再不要来招惹我,其他一切,统统随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