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的一只腿顶入他的大腿间,巫山云带动了他的身子,在那只腿上轻轻上下磨蹭着,曾仓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抿唇,想要起身,巫山云却又将他按了回去,不容置否地说:“今夜,哪儿也不许去。”
曾仓不甘示弱地看着他,说:“不不和你睡我我要和和猫睡!”
巫山云气极反笑,心道当真是将这傻子给宠坏了,如今无法无天,目中无人,居然还想着要用一只猫来代替他。
“猫会半夜给你盖被子防止你着凉吗?”
巫山云一把扯下曾仓的裤子,看着那被濡湿的一片,和鼓起的轮廓,微微讶然,随后又是一笑:“口嫌体正直,也不问问你的小兄弟愿不愿意和猫睡一块儿去。”
“我我弟弟也也喜欢猫。”
曾仓的回答驴头不对马嘴,可巫山云偏偏听懂了。
巫山云在那玩意儿上撸动了两把,问道:“这个小兄弟呢?它也同意了吗?”
巫山云的手覆在了曾仓的肚子上,轻柔抚弄那不太明显的隆起,进入时,曾仓受不住地开始呻吟,那如猫叫一般被主人刻意压制的声音就是巫山云最好的催情剂。
孟涟泛大仇得报,终于走出了普生寺回到了宫中。
站在宫墙外,孟涟泛有一瞬的恍惚,她仿佛又看到了从前的自己,穿着天青衣裙,带着家族的荣耀入宫……那时的她,年轻,野心勃勃,容貌更是倾城倾国。
如今斯人已去,往事不复,孟涟泛放下车帘,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落寞。
其实,在第一次进入皇宫时,她也露怯了,那一晚,她真的很想很想翻过这压抑至极的红墙,就那样逃走,不顾一切地远离……
可她终究放不下墙里的富贵荣华,最终将一具又一具白骨砌入红墙,日日看着。
即使日日看着,也不会愧疚,更不会后悔,她反而十分得意。
她在得意着,毕竟,被砌进墙里的,不是她。
曾经无比陌生的地方如今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孟涟泛坐在轿中微微阖眸,豆蔻指尖明艳依旧,衬得她好似一朵曼殊沙华,开在彼岸丛中,危险而又多情,艳丽却又颓靡。
忽然,轿外一声惊呼,孟涟泛睁眼,只见轿旁引路的李公公骤然倒地,瞳孔涣散,面色、唇色乌黑,俨然是一副中毒身亡的模样。
孟涟泛几乎在顷刻间便想到了孟长安。
她捏紧把手,目光狠戾。
这,是孟长安给他的警告,也是挑衅。
误会
曾仓第二日捂着肚子说肚子疼,巫山云听闻此言,几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的。
他轻摸着曾仓的肚子,似是生怕将曾仓碰坏了。
“肚子怎么会疼?”
巫山云面容冷凝,心急如焚,却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可是撞到了哪里?”
曾仓摇了摇头,面容苍白。
巫山云刹那间变了面色,朝外吼道:“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巫山云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着,曾仓紧咬下唇,良久,忽然从床上跑了下去,光着脚奔向院中,然后狂奔到了茅房。
巫山云跟着他,同样光着脚站在不远处,浑身僵硬,他像是死了一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