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叹了口气,一脸忧愁,
“这野生白鱼也不好捕,全凭运气,我也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这个好运气了呢。”
袁掌柜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这姑娘还真不是想吊高价。
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这个是事实了!
要真是这么好捕的,他也不用费这么大劲了。
市面上也不会卖的这么贵了。
他这里收来一条白鱼,五钱银子,酒楼作为菜色卖出去,一条清蒸白鱼,可是能卖出个三两银子的!
这才放下心来,对着田锦媛千叮咛万嘱咐的,还送到了门口。
引的过来送食材的菜农们纷纷侧目,不知道真相的他们,纷纷讨论起来。
以前他们知道袁掌柜是比对面的财源大酒楼的采办好多了,人也客气,没有那种看不起他们菜农的感觉。
但也是仅仅仅限于客气,可没有哪个能像这姑娘一样,有这样的待遇啊。
瞧瞧,愣是把人家送到门口来。
看来这姑娘不是一般人。
仔细一看那姑娘的长相,纷纷叹到,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人家长的黑胖,但是有本事啊。
瞧瞧,瞧瞧,人家袁管事直送到门口呢!
把一些往来的菜农羡慕的紧。
袁掌柜看到人走后,这才神色恢复如常,见到门口有聚众的议论,恢复平时的严肃,
“还不干活,工钱不想要了!”
众人这才纷纷散去。
袁掌柜这才道到前厅,向着一个正在坐在大厅柜台处的人走过去。
那人服饰明显和店里的服饰不一样,是做生意老板那种的丝绸华服。
约莫四十岁的样子,一脸的精明。
正是富源大酒楼的管事老板薛贵!
袁掌柜走过去,恭恭敬敬的上前,鞠了一躬,随即眼神示意,得到对方的许可,他这才上前附耳。
低语了几下,薛贵听的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写一份菜单子,让袁掌柜的送进厨房。
在无人注意之处,嘴角微微上扬,又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上了后院的雅间。
只见他用特殊的药水,小心翼翼的在一张薄如蝉翼的纸上,写下一行字,一声口哨,唤来一只灰色信鸽,从窗口将信息送了出去。
已到午饭时间,店内客人络绎不绝。
进来吃饭的客人对堂内管事也是恭敬有加。
有些新来的,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不清楚,不能随意张口。
便小声询问,
“这个富源酒楼店主什么来头!好像京城也有一家富源大酒楼,不知道是不是一家?”
旁边起哄的人听到,知道对方是外乡人,随即好笑,
“起止是京城的富源大酒楼,隔壁临县的也有呢!”
其他人也来了兴致,
“奥,那这酒楼开的大啊,这酒楼老板厉害啊!”
“我瞧着刚刚那个是这家店的老板吗?看着才四十多岁的样子,很是年轻。”
当地的人一笑,
“那是这里的管事老板,可不是正主,据说这富源大酒楼开到全国各地呢,谁知道这最后的大老板是谁呢!”
“就是就是,难不成人家老板不在京城待着,还能来我们这个小东县不成,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