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刚刚两人共赴巫山,他会根据自己的感受变换动作,所以并没有感到不舒服。
白京墨看她红着脸回忆的样子,放心了。
这也才算两人的第二次,而且还是在温甜孕期这个特殊的时期。
事后还是担心自己有没有在克制不住生理冲动的时候,而不管不顾地伤到她。
他依稀还记得在共赴云雨时她可是梨花带雨的。
“我们继续点餐吧,宝宝们都要抗议了。”
温甜眼神闪躲,不敢与眼里含笑的男人对视,将他侧着的头推回去。
B城,江廷御将飞机停在分公司的顶层之后用了分公司最贵的车前往花家。
“老公,你之前来过b城视察分公司吗?”
花宁抱着江廷御的一个手臂仰着小脸看问。
江廷御颔。
“那你肯定来得很少,我们才没有见过面。”
江廷御笑着亲了亲她,没有言语。
“老公,你一般来分公司要做什么?”
花宁知道他紧张,所以一直在找话题。
而江廷御也明白她的心意,因为她从来不过问生意上的事情的。
尽管自己想要告诉她,她却说,“我只想坐着数钱,不想去管理。”
在花宁竭力找话题中,江廷御的紧张缓解了不少。
来到了花宁的家门口,他缓下去的紧张又涌了上来。
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铃。
早已经候在客厅的花父打开了门,看到江廷御站在门口,他的脸色没有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温和,变得严肃起来。
“你是来提亲的还是来拜年的?”
花父问道。
“爸,二者皆有!”
江廷御和花父鹰隼般犀利眸对视。
而花母将花宁拉了回屋,任由两个男人用他们的方式去考验和接受考验。
“别看了,你爸不会太为难廷御的。”
花母心情复杂的看着花宁。
陪在自己身边二十几年的小棉袄,被另外一个男人闯入她的生活,代替自己和丈夫继续延续疼爱她,但更多的是不舍。
有人说过父母与子女的爱,是一次次剥离的爱。
第一次痛彻心扉的剥离,是呱呱坠地时。
第二次彻底的剥离,是将她交给另一个男人手里。
花宁察觉花母心情的变化,扭过头抱着她的手臂撒娇,“妈妈,有没有给我准备我爱吃的菜呀?像什么糖醋里脊,清蒸鲈鱼,香辣鸡翅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