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伯爵率先拍胸脯道:“哥哥尽管放心,我是吃得住的!哪有不吃苦,就轻易立业的?”
“咱也一样!”
“区区小苦,我吃得住!”
……
其余兄弟也一串地跟上,挨个表决心。
西门卿:“那便好。待我办过酒庆祝过赐官之喜,再去衙门履职挂上号,就带你们出去勘选场地,预估得在外面待上一个月。”
那一月的奔波,将是对他们毅力和决心的考验,也是对他们能力的考察。
适不适合跟着干,适合干什么,一起出一趟长差,基本就能摸清了。
……
既商量好摆酒庆贺,吴月娘就紧锣密鼓的操办起来。
鸡鸭鱼牛羊肉,青菜白菜红菜,都采买回来。
茶水果品,桌椅板凳,待客章程,都预备出来。
期间都带着迎儿,有空就指点几句,没空就让她自己多看多悟。
迎儿乖巧懂事,始终认真学认真看,不时还能帮着跑跑腿传传话。
“迎儿那孩子,懂事又伶俐,怎就没生在我份中呢?”
吴月娘这般对西门卿说。
西门卿多少明白吴月娘的心思,喜欢迎儿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拥有一个儿女。
但这是强求不来的事,缘分到了,自然也就有了。
因此只说:“我与她叔叔胜似亲兄弟,你把她当成亲女儿也不妨。”
吴月娘:“倒也是。”
因迎儿而起的这番对话,只是筹办酒席的过程中,小小一段插曲。
一旦曲终,就又继续投入到忙碌中去。
吴月娘负责办酒席,西门卿就负责邀请宾客。
西门卿请了县衙一个相熟的书吏来帮忙,写了厚厚两大摞请帖。
顺带也帮武松也写了,数量多少,自然不能与西门大官人相比。
写好了请帖,又各自去分发请帖。
武松的亲人唯余迎儿,也没甚挚友,之前他一个巡捕都头,也没结交甚么厉害人物。
就邀请了同住一个院的兵士,以及之前帮过武大郎的左邻右舍。
这些地方。他自己跑一趟就尽数发出去了。
西门大官人就没这么轻便了。
他将大部分请帖交于来保,令他领着几个小厮,兵分几路各自去送递。
还剩小部分请帖,则需要西门卿亲自去送。可即便只送了小部分,也让他骑马骑得大腿内侧再添一层茧。
这般忙了两日,终于庆贺进升官身的酒席,如期开席!
作者有话说:
帮闲勤儿,即在妓院中趋奉王孙豪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