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缓过来了,穆子一又蹲了下来,开始给钟尚武把脉,感觉到那指尖的温度微凉,钟尚武不由抖了一下。
“疼?”
穆子一要么不出手,出手就会管到底。
“不疼。”
钟尚武这时才意识到他是该疼的。
这次简短的对话后,又安静了下来,把脉结束后,穆子一去翻了翻药箱,“这个。”
递给了包扎完的轻烟,轻烟接过给钟尚武喂了下去。
“解毒的。”
轻烟替小姐解释了一句,而穆子一已开始收她的针了。
针一收,钟尚武终知道疼了,针炙在忻国是有的,可如此神奇的没有,也没听说过,洛国有,这女子太神秘了。
其实洛雅一族在洛国只是一个族,虽占据了中心的位置,可对外洛雅不出名,都只以为是洛国人,而这里面的秘密却只限于洛雅。
到此,治疗便到尾声了。
“轻烟。”
穆子一轻唤了一声,轻烟便懂了。
“有个方子,请公子记一下,是防恐水症的,连服七日便可。”
被狗咬过就怕这个。
“请讲。”
钟尚武懂这位女子的避讳,一个女子的笔墨确实不易流传在外。
轻烟低声快的说了一遍,钟尚武又复诉了一遍,见没差错,就算完成了。这么一会,穆子一已脱下了自制的手术服,放下了幂篱,准备离开。
“穆小姐。”
钟尚武忍着痛叫住了人。
“有不适?”
在穆子一这,就只医患关系。
“如若可以,穆小姐还是再搬一次家吧。”
扫了一眼四周,见都是她的人,才多了这么一句嘴。
因这一句话,穆子一难得认真得打量了一回人,随后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浅笑了起来,这人还不错,微微屈了一下膝,算是谢过了。
哑伯注意外面的同时,也在关注里面,见小姐收拾好了,便打开了他这一边,正好对着庄子的门,小姐可以直接进去。
轻烟收好了东西紧随其后,她们离开了,锦娘把围布也收了起来,进去了,哑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