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很大,还有别的吗?”
“……很冷。”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还有别的吗?别的?”
“……社会主义。”
“好抽象。”
秦恬不耐烦了:“我又没去过,我怎么知道。”
“我只是……”
爱伦娜表情很惶惑,“我只是想知道的多点,他强吗,他能挡住吗,他会给我们报仇吗,他……”
“会的会的会的。”
秦恬一个个回答。
“……你敷衍我。”
“没啊,我回答的很认真啊。”
秦恬一边点头一边严肃道,“他很强,他能挡住,他会为我们报仇的,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爱伦娜低下头,眼眶红红的:“至少,他们,不会不设防的,是吧。”
秦恬噎住,果然,不设防,是巴黎人民心中的痛啊。
她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无论后世怎样夸他们保护文物高瞻远瞩神马,在这种时候,不设防总是不那么让人愉快。
苏联与德国的开战并没有影响老师的讲兴,相反,她更加慷慨激昂的讲完了今天的课程,并且还特地强调说明天要暂时换课——专门讲严寒气候下的各类状况处理。
秦恬抽搐嘴角,想想西伯利亚寒流她就一丝儿都不想踏上苏联的土地。
离开教室前她特地看了看门上的日历。
六月二十二日。
她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回想一下才失笑。
去年的六月二十二日,法国战败。
今年的六月二十二日,德国进攻苏联。
真是个邪恶的日子,在上一个大国战败一周年进攻另外一个大国,这是德国统战部的恶趣味吗?还是希特勒个人的?
晚上,秦恬正在院子里纳凉,家门被敲响了。
开门,黑乎乎一团人影,开了廊灯,是奥古。
“很有纪念意义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