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林秀珠走到李伟才身边,“我相信伟才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听村里其他人胡言乱语,夫子前段日子还夸了伟才,说他是天生读书料子。”
林碎芳腿疼,心底还被气闷着,一时间口不择言,“天生的读书料子,怎么也没见着他读了这么多年,读出个什么名堂!”
李伟才肚子里没多少墨水,但是自诩读书人的坏毛病倒是一个不落。
他听到林碎芳这么说他,立刻甩手怒道:“读书若是这么好读,那人人都是状元了!”
“你们有脸质问我,我倒还想问问林秀珠和郑大河到底什么关系呢!谁愿意被指着骂是绿头龟!我现在都不知道这两个闺女,到底是不是我的!”
他这话一出,林秀珠不敢置信地回头,“相公!别人胡说的你怎么能信!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郑大河!”
李伟才冷笑,“一个巴掌拍不响,谁知道你和郑大河之间到底有什么,如果真的没什么,你闺女为什么宁愿去找他都不找我!”
林秀珠这是跳到河里都洗不清,她这回是真心实意地哭得凄惨,“别人怎么说我,我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但你知道,我做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吃药,求佛,做得桩桩件件哪样不是为了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李伟才心底不信林秀珠的话,她做的一切分明就是为了她自己,不过心底怎么想是一回事,但嘴上怎么说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在察觉到林秀珠当真动怒之后,李伟才又将人揽在怀里安抚,“我不是这意思,欸,我是男人,听不得那些话,我也是看重你,所以动怒。”
李伟才揽着林秀珠进屋,林秀珠哭着擦着眼泪,小夫妻俩在屋内说了不少话,林秀珠看气氛好,还吃了药,李伟才半推半就。
“你这身子刚小产过…”
“我看过大夫了,大夫说现在好怀孩子。”
虽说李伟才是赘婿,但心底还是始终想要个儿子,不然外人还不知道怎么说,吵着吵着,两人的架也就变了意味。
李伟才是个经不住撩拨的,还找着借口,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怀儿子。
在他们忙着怀儿子的时候,村口的大叔大婶都在说郑家的事,这热闹至少得说上三天。
林秀秀回到家的时候,还把这事说给赵丹红和林碎山听,他们俩听到这话,心底都一阵讶异。
“这…当真分家了?”
赵丹红吓得小崽子都往下溜了些,赶忙向上提了提。
“是啊,这还能有假?村长家的童生写的文书,村长和村里的长辈做的见证,所有人都瞧见了。”
林秀秀说的口干舌燥,端起碗大口喝水。
“那郑大河以后就自己过日子了?张柳肚子里不是还怀着孩子吗?”
赵丹红被郑家夫妇的果断惊的回不过神。
林秀秀年轻人,倒是看得开,“我看分得好,不分开恐怕整个家都得被搬空,郑大河脑子也是进水的,好好的日子非要整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