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茶这两个字,用得十分讲究。
若是说梳笼的话,那今天晚上在这房间里生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可是奉茶的话,只要溪紫姑娘不乐意,她便真的可以仅仅只是奉上一杯清茶,今晚的任务便告完成了。
真得了这种待遇,男人怕也只能咬着后槽牙,昧着良心滴着血,说自己的确是睡过了花魁娘子。
若是让人知道,得了这种机会都没有睡着,反而会被人嘲笑几年。
丁少阳饶有兴致地望着花魁娘子:“哦?那便说说章程,如何才能得那个,不那般简单的待遇。”
溪紫俏皮地眨眨眼:“先前公子作完那诗之后,奴家便已经在心里想好,若是公子愿意再写一诗给我,就如之前那一般,莫说是不那么简单,便是让溪紫立刻死了,奴家也遂了公子的愿。”
“溪紫姑娘真是贪心啊,能入你心的诗词,怕是万中无一。”
丁少阳哈哈大笑着:“你分明就是想要涮我,却说得那般委婉,丁某倒是要承你的情了。”
溪紫被他说话逗得掩口一笑,刹那的风情,足以让任何男人都心生恍惚。
“那公子可会生气吗?”
她略带着些促狭道。
“不会。”
“那公子会失望吗?”
丁少阳貌似认真想了几秒钟才回道:“只要姑娘别对外宣称,在下是个软、弱、无能之辈,便应该不会。”
噗嗤……
溪紫又被逗得笑了出来:“公子真是个妙人!”
“姑娘也是个妙人!”
丁少阳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所以……”
溪紫款款起身,轻柔地拉下衣衫的缚带,脚步轻移之间,如雪的缎衣,自冰肌玉骨之上,一寸一寸轻轻滑落。
“溪紫不该让一个妙人失望……”
丁少阳不是一个好人……
草,拿错剧本了,这个时候,谁特么管人的品性是好还是坏。
他的眼里心里,只剩下那一道光。
前世他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却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有型的车头,还能配这么亮的大灯。
不得不说,专业的就是专业的!
哪怕这位溪紫姑娘素来都是卖艺不卖身,今次也是第一遭,却远比刑秀秀那些还要洒脱。
正是芙蓉脂肉,贴体伴君,纱厨鸳枕,伏凤颠惊,急水撑篙真手段,野渡无人舟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