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打过。
丁少阳将她摔在地上根本不算完,提起来仍照原样那般再摔一次,然后再提起来……
几次之后,老鸨不知道自己断了几根骨头,只觉得头晕恶心,再也提不起力气。
丁少阳却不放过她,再将她提起来,拔出一柄银光闪闪的匕,自后背刺破肉皮,再缓缓向前推进。
“你……”
老鸨惊得颤抖起来,没想到对方找到她,连问都不问,直接就要灭口了。
“我既然能找到这里,早就已经对事情了如指掌,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丁少阳松开匕,望着对方的眼睛:“别动,不动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动了,可就说不准了。”
老鸨努力让自己镇定,面皮还是禁不住地颤动着。
此刻她的肌肤十分敏感,血丝正一滴滴向下淌去,很慢,但是每一滴都很清晰。
她做这行,就想过会怎么死。
可是眼前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个魔鬼,他不一刀杀了你,而是让你看着自己一点点耗着等死。
“你究竟要做什么?”
老鸨撑不住开口,“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说,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丁少阳坐回去,悠闲地跷起二郎腿:“看着一个人慢慢等死的感觉,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赵玉衡……在最西边的厢房,墙上有机关,可以打开密室。”
“王府里的绣娘应茹是我们的人,就是由他暗中接应,才勾引了玉衡郡主出来。”
“我什么都说了,你给我一个痛快。”
老鸨崩溃了,开始主动交待。
“是吗?”
丁少阳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带我去最西面的厢房。”
老鸨的目光有些呆滞。
这也太不是人了,她都已经成这样了,还要被威胁吗?
大不了就是一死……
看着丁少阳再次手按在刀柄上,她坚强地抬脚向前迈去。
门外,想要先得日的小姐仍站在那边,冷不丁房门拉开,差点撞进里面去。
刚想道歉说话,就看到老鸨身上的血迹,还有那柄没有完全掩盖住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