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溶月在平妃问怎么想到叠纸星星的时候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没想到石南溪这个蠢货,一句夸赞就把自己老底给揭了。
可对上平妃的视线,她只能强忍着吐血的冲动,一脸谦虚道:
“娘娘谬赞,臣女手笨的很,只是提供了一个想法,最后叠成纸星星的还是二妹,二妹才是真正叠成纸星星的功臣。”
然而无论石溶月再怎么说,平妃,还有一旁的太子都将赞赏的目光投向了她。
石南溪在旁这才悄悄松口气,这时才现自己后背已经汗湿了一片,头也开始有些晕眩。
那边石溶月面对平妃和太子的夸赞烦不胜烦,正好看到石南溪脸色不对,她立刻有了借口。
“二妹,你怎么了,瞧着脸色不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听到这话,平妃和太子也看了过来,其中平妃简直气怒攻心,她今日是来召石南溪“教教”
宫中规矩的。
谁知先来个石溶月,她正要一起收拾,却刚教没多久,就被太子到来给破坏了,后面又被石溶月抓到机会勾引太子。
还想为石南溪在太子跟前博得好感,她好不容易破了她的计。
现在这位石南溪又苍白着脸,别一会当着太子的面晕倒了。
想到这,不等石南溪回答,就赶紧吩咐:
“心莲快去侧殿请柳老过来。”
说完,装作一脸担心:
“石二格格你没事吧,瞧着脸色很不好,赶紧让柳老看看,这柳老是太医院院判的老父亲,原是杏林圣手,一直在民间行医,是皇上特意请来给小阿哥诊脉的,正好就在隔壁。”
小贱人你自己身子不好,出事别想泼到本宫头上。
然而石南溪听到却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既然是原判的老父亲,又是一直在民间,还是康熙特意请来的,就不可能被人收买,正好可以验证之前喝的药。
面上却一脸受宠若惊,连连摆手道:
“娘娘,臣女就是有些头晕,劳您关怀,还是小阿哥要紧,哪能劳动柳老先生。”
然而话音刚落,柳老已经出现在门口了,这下无法再拒绝。
“大夫,我二妹如何了?”
石溶月见那位胡子白花花的老人把了半天脉也不说话,有些急了。
这眼看已经有了进展,可别不是有什么大病,那可是要被挪出宫的,到时她付出的心血不说,没了石南溪代她嫁给太子,她怎么摆脱身份?
石南溪也有些紧张,但与石溶月的紧张不同,她知道原身就是出生时在娘胎里憋的太久,所以才出生体弱,体抗力低下容易生病,其他大病是没有的。
她担心是刚刚喝的药是不是有其他问题?
平妃这时眼眸微闪。
太子视线一直未曾离开石溶月,这会神色越柔和,谁不喜欢善良关爱姐妹的女子。
柳老这会放下手,没有先回答石溶月的话,而是拿出银针在石南溪头上扎了几针,这才得空捋着胡须回道:
“这位格格莫急,你家二妹并无大碍。”
听到这话,除了平妃其他人都松了口气,只是下一刻却又听到那位柳老话音一转又道:
“不过你家二妹最近是不是有些劳累过度?并且老夫诊脉时现她有些着凉得风寒的前兆,这些会导致对方身子重,感到头晕疲乏。”
石溶月看了一眼石南溪点头。
“大夫你把的脉真准,我与二妹是复选的秀女,最近跟着嬷嬷们学习规矩礼仪,二妹从小体弱,一时有些不适应,不过昨日便开始喝药,是药不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