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朱媞从小是在牛奶里泡大的,身上就是一根眼睫毛都是精心护理过的,吃得东西都是纯净养身的,像是荤腥从来不沾。别看她容貌生得普通,但却是肌肤如雪,嫩滑如凝脂,连贵妃娘娘看到都羡慕不已呢。
朱姣这头心思忐忑,木琴却是一副老僧入定之态。
朱姣看不惯她装模作样,哼了一声,“你还是教导王爷人事的呢,虽然没近身,但是难保王妃嫉恨,你此时的处境还不如我呢。”
木琴跟没听见一般,根本不吱声。
最烦这种不说话木头般的人了,朱姣气急,“你就不着急吗?你是木头呢,咱俩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终于,木琴动了,缓缓转头看向朱姣,语气轻忽:“你见过王妃吗?”
朱姣不明所以,愣愣摇头。
木琴咧嘴一笑,“我见过。”
嗯?朱姣更不明白了。
木琴不理会迷惑的朱姣,径自转过头,继续做木头状。
等你见过王妃就明白了,那样天仙般的人儿,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自惭形秽,哪里还生得出争宠的心思?
——
黄莺沐浴更衣,用过午膳之后,就有点百无聊赖了,在屋子里晃来晃去,四处观察。
这房间的摆设和她黄府中的知秋院相似,只是更大更华贵,而且还多了个净房。
里面是汉白玉的浴池,有地暖,在里面泡澡非常舒服。
这秦王府原来是前朝一处别院,十分富贵华丽,跟京城其他几处皇家别院,上池苑啊,琼华苑啊,相比都不差什么。
不过,这么大的地方划作秦王府是超制的,皇上就将院子一分两半,一处做秦王府,一处做花园,哈哈哈,间接都给沈璋。
简直就是大周好父亲!
黄莺很想出去逛一逛,但是自己今天毕竟是新娘子,不好乱走,只能待在屋里。
她先是耍了一套轻功,一个人在房里飞檐走壁,然后又练了好几遍养身功夫,反正是不得消停。
其实,黄莺这么活泼好动,主要还是因为心里面紧张,想转移注意力。
已经是下午申时了,黄莺也闹腾累了,决定睡一觉。
睡之前,她先泡了个澡,洗去身上的汗尘。有大池子就是好,二十四小时都有热水。
□□地泡了个澡,之后忍着羞意推送进蜜丸,等身上那股子难耐褪去,黄莺才软着腿走回床上,连睡袍都没穿,直接钻到被子里睡着了。
正沉浸在美梦中,黄莺突然感觉一阵窒息,身上沉沉的,像是被大石头压住,还带着酒气。
好难受,黄莺不干了,挣扎着要推走石头。挣扎中,身上的被子掉了,紧接就身上就传来一阵吸气声,然后自己和被子之间就挤进来一个*,光滑温热的躯体。
黄莺隐隐觉得不对,刚睁开眼,就见一道黑影压下,身上某柔软处也被攫住。
“睿睿。”
闻到熟悉的气息,黄莺迷迷糊糊轻唤。
沈璋喘着粗气,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今天还喝了酒。再加上长久的思念,今日终于能得偿所愿,他身体紧绷,想得厉害。
“莺儿。”
一声呢喃,一重喘息,一记挺腰。
黄莺终于从少女蜕变成了女人。
……
“疼……”
已经是第二次了,黄莺想起花嬷嬷说过的话,拧着腰不依,“睿睿,不行,我难受,好疼……”
她讨好地亲着他的喉结,两只手也在他背上划来划去。
她是安慰,但是在沈璋看来,却是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他危险地逼近,抵在洞口,含着黄莺的下唇,不住地喘息,“莺姐姐,好姐姐,小心肝,宝贝,睿睿真的忍不了了,你疼疼睿睿好不好,疼疼我,救睿睿一命……”
真是口无遮拦,百无禁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