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也是要学会骑马,这次就算是契机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前天骑小马的经验,还是这次有君夙折在身边,顾飒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紧张。
几次试探下来,找到了一点感觉。
君夙折怕她的马失控,不放心的跟在身边时刻注意。
“你们打仗不骑马的吗?这战场几百丈远,不骑马,等你杀到敌人面前的时候,累都累死了,哪还有力气杀敌?”
顾飒大脑飞转:“我是负责近战的,比说说近身格斗,暗杀敌首这一种。”
“那如果远战呢?”
君夙折严肃起来:“这个事情不对,你们的统帅有问题,战场上任何一个人都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虽然分工不同,但是在战局中都很重要。”
“……”
“即便你是负责暗杀的,也要具备中军冲杀的能力,因为可能你会骑马,就成为杀敌制胜的关键,这么重要的一点,你家统帅为什么没做到?”
“……”
“而且,以你的能力,如果真的能万军之中取敌首的话,杀到敌军阵营取敌军首级,不是更需要的骑马吗?为什么……”
君夙折俨然是开起了军事讲座的模式,滔滔不绝的阐述骑马于沙场鏖战中的重要性。
顾飒听的脑壳冒烟,生怕他在扯出惊世骇俗的问题,连忙岔开话题。
“咱们两个人就这样空着手,是不是不太好?”
“……什么?”
君夙折还沉浸再刚才的问题里,没回过神来。
“我说,咱们是不是得伪装一下,比如说扮做镖师或者书生什么的……”
“哦,这个啊,我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前面的镇子里。”
苏门地处偏僻,家家户户都有皮子,人们经常用兽皮换日常用品。
顾飒的马上装了个褡裢,塞了些针头线脑,胭脂水粉等零碎,
而君夙折的马上则驮了两筐盐巴。
结果在经过一座小城的时候,被守卫拦了下来。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贩私盐!找死呢!”
盐税一直都是为民之根本,在任何朝代,盐巴都是被朝廷严格管控的物资。
任何私人,都不允许贩卖私盐。
顾飒紧张的看着君夙折,已经做好了打一架的准备。
但是君夙折不急不缓的拿出一个通行令:“看清楚了,再说话。”
守卫看到通行令下面的印章,吓的脸色一变,连忙陪笑:“得罪得罪,兄弟眼生,弟弟才没认出来,没想到兄弟竟然是……”
“嘘!”
“是,是是,”
守卫会意的立即闭上嘴巴,挥手让人放行。
出了城门,顾飒好奇的瞥向他:“你给他看的是什么?”
“贤王的通行令!”
“贤王?你竟然有贤王的通信令?”
“假的!”
“……”
“以前太子监国,每天审批奏折到半夜,我经常陪着他,没事的时候就临摹那些皇子大臣们的私章禁令,时间久了,我模仿的比他们写的都真。”
别说贤王的印章了,就是皇上的传国玉玺,他都能模仿到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