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星月:“画的我的那幅。”
她把保存在相册里的图片发给秦洛姝。
teen:“谁说这是你?这是笨蛋。”
桑星月不屈不挠:“是笨蛋画的我。”
两个人最近吵嘴的频率之高,水平之低拿出去让人笑话,秦洛姝率先脱离低级趣味,说:“懒得理你,走了,照顾好烦人,晚上给你们点海鲜。”
她真是说到做到,说包吃包住,就包吃包住。
“你不要点了我最近胖了很多!还有你闺女,它都炸开了!”
她控诉道。
对面,说走就走的alpha毫不留恋,倒是炸开的实心猫仔翘着足有它身子宽的尾巴跳上来,凑到桑星月脸前咪咪叫,看起来已经不知前妈为何人,一心只有眼前妈,除了妈妈饭饭就是妈妈玩玩。
吃人嘴短,睡人腰软啊。
桑星月趴下软乎乎的腰,跟烦人进行新一番游戏。
秦洛姝放下手机,倒了杯清茶。
窗外山连山,绿树成荫,靠墙的地方种着几株细竹,映在白墙上。
门口传来轮椅的声音,秦洛姝回头,端着茶杯走过去,递给轮椅上的女人。
这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很瘦,又柔弱,仿佛风中摇曳的花,经不起一点雨打风吹,她有着和秦洛姝同样清澈的眸,或者说,正是因为她,秦洛姝才生出这双眼睛,只是女人的眼总是含忧存惧,宛若不时被风惊扰的清潭,而秦洛姝始终是冷静的,冷漠的,她眼里的潭常年被冰层覆盖,任他风吹雨打。
“言言,你今天没有去上学吗?”
秦眠用她柔软的嗓音问,问完后自己愣了下,抬手撑住额头,腕上通亮的翠色镯子滑入手臂深处。
“记错了,你放假了。”
她喃喃道。
秦洛姝弯腰,双手将她袖口细致地叠好,温声说:“妈,我很好,不用挂念我。”
“昨晚睡得好吗?”
秦眠的思绪自然地被她牵引着回答昨晚如何,早起后又做了什么,还看到一只彩色的鸟。
“我将它画下来了,你想看吗?”
秦眠笑着说。
秦洛姝说:“当然。”
在推秦眠走之前,她问:“还要喝茶吗?”
秦眠连忙端起茶水喝,等她放下茶杯,不由弯起嘴角,“言言的茶越来越好喝了,比爸爸还要好。”
秦洛姝接茶杯的动作顿了下,随即自然地接过茶杯,放在一旁的桌上,她自然地笑道:“是吗,那太好了。”
她推着秦眠从茶室往外走,疗养院的修建的很精美,仿佛误入另一个世纪,去画室的时候,秦洛姝听到秦眠说每天看一样的风景有些乏味。
“您从小住在这种宅子看习惯应该的,”
秦洛姝笑着,随后用一种风轻云淡的语气说,“要不要搬出来,您在这住挺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