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均城摆手:“没有那么严重,不要紧的。”
其实以前也没有晕车这毛病。
傅均城想,估计是昨晚上着了些凉,人也跟着一起不对劲。
说起着凉……
他下意识抬手,指尖在脖颈的创口贴处摩挲了几下。
果然。
啧,年轻人需要节制,这话一点也不假。
客厅那啥的下次一定得拒绝!
绝对!
正吐槽着,恰好始作俑者打来电话。
傅均城戴着蓝牙耳机,臭着脸接通来电,还没出声就听另一端的人道:“刚才听助理说你们已经到了目的地。”
他不咸不淡“唔”
了声。
徐曜洲说:“我估计得晚点到了。”
闻言,傅均城的声音更无力:“哦。”
语气里满满写着——
我好虚弱。
我好难受。
你居然还不问我“怎么了”
。
好在徐曜洲准确接收到了傅均城给的信号,语气稍顿:“哥哥不舒服吗?”
傅均城说:“好像晕车了。”
陈肆跟在一旁,眼光不受控制瞥了傅均城一眼。
估计是对面说了什么关心话,傅均城的语气直接可以用“虚弱”
两个字来形容,轻飘飘道:“对,很难受。”
陈肆:“……”
傅均城叹气:“行,我等会儿让陈肆帮我泡杯山楂水,看看有没有用。”
陈肆:“?”
你刚才明明不是这样讲的。
傅均城没说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按照节目组给的定位,一脚踏进大院门槛,同时推开半掩着的双开铁门。
门吱呀一声完全被打开,上头还一左一右贴着两位驱凶的门神。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挤在前院里调试设备,眼见着傅均城来,导演连忙打招呼,顺便还疑惑了一下怎么没看见徐曜洲。
傅均城解释是因为工作原因得过阵子才能到,说着说着,陈肆就替他端来了一杯山楂水。
傅均城皱了下眉,就听导演问:“怎么,晕车了?”
傅均城点头:“有点。”
说着又诧异瞧了陈肆一眼:“不是说了不用吗?”
陈肆:“???”
陈肆一肚子疑问憋在喉咙里,左思右想才明白过来,合着那话根本就不是说跟自个儿听得,纯粹是在爱人面前装可怜。
但傅均城还是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看表情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味道,蹙着的眉头长久没展开。
毕竟是陈肆一番好意,最后傅均城索性捧着陶瓷杯暖手,一边道了声谢,温声嘱咐道:“别忙活了,先休息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