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慎看向沈幼莺“所以就需要昭昭配合一二了。”
沈幼莺神情疑惑“我要如何配合?”
薛慎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
沈幼莺将信将疑地靠过去,薛慎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道“只是又要委屈昭昭一阵了。”
沈幼莺被他大胆的计划惊得微微瞪大了眼睛,闻言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委屈的,只是还要先知会爹爹和大哥一声。”
薛慎一笑“放心,我会安排好。”
*
为了计划顺利进行,薛慎将东宫的动静按了下来,并没有传到外面去。
还特意让人寻来了跟之前那装着剧毒鸟尸的花盆一模一样的盆栽,原样摆放在院子里。
落在外人眼中,东宫的一切与往常并无不同,只觉得新皇陛下果然对皇后一往情深,竟然将人寸步不离地守着。
如此转眼间又过了几日,便到了沈幼莺的生产之日。
生产之日,东宫如临大敌。
不仅将太医院的太医都招来待命,就连稳婆也请来了十来个。
除了必要之人留在产房之中,其余的太医和稳婆都侯在产房之外,陪着薛慎一道等待。
沈幼莺从中午开始动便进了产房,火洞真人和两个经验丰富的稳婆,以及白螺丹朱四个女使在产房之中接生。
薛慎原本也想进去等待,却被火洞真人轰了出来。
说他待在产房之中,吓得稳婆心神不宁,反而不利于接生。
薛慎无法,只能亲自守在产房门口,看着女使将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
从中午到夜里,产房之中的痛呼声就没有停下来,而产房之外,薛慎的神色越凝重,一众下人察觉气氛不对,连大气也不敢喘。
到了午夜之时,孩子还未生出来,薛慎的脸色已经风雨欲来。
“怎么还没有生出来?”
在外随时准备替补的太医小心翼翼道“若是胎位不正或有其他原因,就、就生得慢的一些……”
薛慎听完脸色越难看,就在这时,产房之中忽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喊声“薛慎——”
任是谁都能听得出来,这是皇后娘娘的声音。
薛慎脸色一变,便大步进了产房之中。紧接着就见两个女使白着脸出来,催促道“娘娘血崩了的,快去烧水!再来两个太医!”
东宫的兵荒马乱一直持续到次日早上,满院子的宫人们等了足足一。夜,谁也不敢离开,却始终没有听见孩子的哭叫声,更没见薛慎出来。
宫人们心中的惶恐更深,再看到那一盆盆端出来的血水,都隐约升起了一些不好的猜测。
就在众人心中惶然之时,只见衣上沾血的薛慎拖着沉重的步伐从产房里出来,气若游丝地叫来王德顺“去给沈家传讯,就说……就说……”
他一连停顿了两次,都没能将话说完整,最后只能略过了那两个字,含糊说道“就说……殁了,让他们来见最后一面。”
可在场的人,包括王德顺却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王德顺直愣愣地跪下,含泪哀声道“奴婢这就去,陛下、陛下节哀,莫要伤了龙体。”
院子里的宫人们也纷纷跪下,低垂着头颅,大气也不敢出,心中却是惊涛骇浪。
皇后娘娘没了?
皇后娘娘竟然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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