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螺支支吾吾不想走,但薛慎扫过的目光太凌厉,她不敢对着干,最后还是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你的女使像是生怕我吃了你。”
薛慎转着轮椅靠近,瞧了一眼醉得睡过去的沈幼莺,手指戳了她醉红的脸颊。
醉倒的人并没有反应,只眼睫颤了颤。
薛慎瞧了她一眼,便准备宽衣去浴房模样。
刚转身,却听身后的人迷迷糊糊哼道“好热,给我把外袍脱了。”
她说话的腔调和平日不同,嗓音绵软,拖着软绵绵的语调,像极了撒娇。
薛慎回过头去,就见沈幼莺并未睁开眼,正不舒服地拉扯身上的霞帔和大袖、
她今日穿一身深绿色大袖,为显庄重,大袖之外还叠穿银绿色霞帔,端庄典雅,仪态万方。可穿着好看,如今想脱下来,便有些费劲了。
尤其是她醉迷糊了,手上也不得章法。拉扯半天也没能将大袖衫脱下,反而折腾出了一身热汗来。
她神色越委屈,撑着软绵无力的手臂勉强起身,一双水色朦胧的眼眸看向薛慎,也不知道把他当成了谁,理所当然地张开双臂,道“给我宽衣。”
薛慎定定看着她,半晌,在她催促的嘟囔声里缓缓转着轮椅上前,替她解开了各处的暗扣和系带。
霞帔和大袖衫褪下,只剩一件薄薄的小衫,以及银色绣海棠的抹胸。
沈幼莺这才凉快了,满意地哼了声,身子柔软无力地倒了回去。
薛慎目光克制地扫过她半遮半掩的肌肤,正欲离开,却听她又咕哝着抱怨道“头上好重,扯的头皮疼。”
薛慎“……”
薛慎只得认命地又替她卸了钗环,沉重的步摇钗取下,满头乌倾泻而下,自他指缝倾泻。薛慎收起手掌,抓住了一缕,绕在指尖,神色莫测。
沈幼莺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动作,疑惑地仰起头来看他,接着自然而然地将头移到他膝盖上靠着,脸颊恰好贴在他手背上,一头长如流水在膝头铺开。
“给我按按。”
薛慎垂眸看她,敢这么理直气壮指使他的人,估计也就眼前这一个。
不过估计也就是喝醉了才敢露出些许本性,平日里在他面前装得倒是端庄有礼。
他忽而笑了下,一手扶住她的头,一手在穿过她的长,轻柔地开始按揉。
沈幼莺乖巧地伏在他膝头,出小兽一样的哼哼声。
薛慎垂眸看她,神情带着些玩味道“明日醒了,可没有后悔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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