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he11ip;&he11ip;林倾月明明洗了半天,怎么出来的时候,还是裹着浴巾?
她红了耳朵尖,轻声说:&1dquo;姐姐,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林倾月无所谓地一甩头,懒洋洋道:&1dquo;里面太热,穿不住。”
房间里空调开得低,哪怕外面温度已经飙升到快四十度,房间里还是维持着二十三度的凉意。
但徐路栀坐在床沿,却感觉顺着脊背升起一股无名的燥热。
她在心中暗暗腹诽:那么薄如蝉翼的衣服,穿了跟没穿似的,有什么穿不住的?
徐路栀几乎觉得林倾月在故意勾引她。
下一秒,似乎是为了映证她的猜想一般,林倾月嗓音低低,懒懒散散地唤她:&1dquo;小朋友,转过去,我穿件衣服。”
徐路栀&1dquo;嗯”了一声,乖巧地转过身去,耳朵一刹那本能地竖了起来,哪怕并没有存心偷听,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眼前暗了一些,是窗帘被浅浅地拉上了一层,最薄的那层纱帘,几乎什么也挡不住。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是林倾月不紧不慢地在床上翻拣着衣物,时不时拈起一片衣料来往身上比比。
轻轻的扑一声响,浴巾落在床上,伴着林倾月喉中似有似无的一声笑。
徐路栀坐在那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几乎要冒火,不得不用力深呼吸了几次,却还是挡不住鼻尖充盈着的甜香味道。
她在自己背后换衣服,这样的一个氛围,既旖旎,又折磨,明明只有几分钟时间,却仿佛过了一万年那么漫长。
漫长到徐路栀几乎要疯掉,拳头紧攥,短短的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她感觉不到疼,只感觉热血突突往上涌,整个人被一股本能原始的冲动支配,总想着做些什么大胆过分的事情。
想回头盯着林倾月,看她坦坦荡荡一件件穿上衣服的模样,窥伺她的每一个角落。
徐路栀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欲念,更不会和所谓生理本能作斗争,她只能硬生生忍受着,甚至想冲进洗漱间给自己冲个凉水澡。
世界上竟然有这样欢愉又折磨的事情。
过了良久,几乎一万年那么长,徐路栀终于听见了神明的赦免:&1dquo;好了,转过来吧。”
林倾月的嗓音轻飘飘的,慵懒性感,徐路栀几乎是在听见话语的那一秒立刻转过了身,之后大脑才反应过来话语里的意思。
她一瞬不瞬地往前看,近乎贪婪地望着林倾月,恨不得把她吞吃进腹。
却还是不得不收敛自己的眼神,竭力装出平静乖巧的模样来。
只是还是被林倾月现了端倪。
她一面整饰着自己的肩带,一面有意无意地抬睫望过来:&1dquo;怎么脸这么红,小朋友?”
&1dquo;有吗?”徐路栀故作天真地眨眨眼,抬手去摸自己的脸颊。
早就已经烫了,手背贴上去,几乎能摊熟个鸡蛋,跟烧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