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淇走下火车,本着近乡情怯的心理想好好来一把家乡怀念,迎头就被拥挤的人流吓了一跳。只好狼狈地拖着行李跟在许墨的身后出站。
躺在酒店的床上,周淇难受,完全看不穿许墨的心思,从上车到现在住进酒店,两人没闲聊过一句。至多在进房之前,许墨仔细叮嘱了一下明天比赛的注意事项,说完立马关上房门。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许墨是一个知分寸的负责好老师。
给沉梦完报平安短信,周淇也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许墨掐着点敲周淇的房门,两人稳稳当当来到比赛现场。周淇的出场顺序为1o,有的等了。刚开始还有点儿紧张,慢慢地就剩下无聊了。正当周淇准备第11次重温演讲稿的时候,小腹传来一阵闷疼,紧接着一股湿意跟瀑布似的蹿了下来。
完了。这是周淇的第一反应。
许墨坐在教师席,侧个头就能看周淇的情况。眼瞅着周淇捂着肚子,弯腰从后门离开比赛大厅,许墨心下了然。迅拿起公文包跟了上去。
“砰砰砰——”
敲门声透着急促。
“谁啊?”
此时的周淇早就没什么力气了。
“我!”
说话间,许墨从包里拿出新的内裤和卫生棉条,“厕所是全封闭的,东西递不进来,你把门开开。”
厕所的空间本来就不大,加上许墨这么个18o的大男人,就越挤了。
“你自己换还是我帮你?”
许墨柔声对缩在马桶盖上的周淇说。
周淇一把拿过内裤和卫生棉条:“我自己来。”
少女强忍腹痛,脱裤子,塞棉条,动作一点都不利索,脖子后的汗水一茬一茬的。
“你是不是不会塞?”
许墨强忍笑意,低头询问。
周淇难堪点头,简直快哭了,这不是废话吗!从来只用卫生巾,谁知道棉条这玩意儿该怎么搞!
许墨接过棉条,示意周淇半蹲,温热的经血从大腿两侧缓缓流下。男人用卫生纸轻柔地擦去血迹,清理花穴里的残液,然后用骨节分明的中指摸索阴道入口,将棉条一举送入。完成任务的右手恋恋不舍地摸了摸软乎乎的外阴,似乎在跟它打招呼。
莫名其妙,周淇的脸红得能煮鸡蛋。
“能撑到比赛吗?”
“可以。”
周淇盯着许墨指缝里的血水,像做梦一样。
毕竟准备相当充分,比赛过程非常顺利,周淇拿了第二名。要知道这种市里的比赛,第一十有八九是内定,所以大家也就默认第二是第一。介于成绩不错,学校方批准周淇追加一天假期。刚好又在市,两人乘兴去了从前的老房子。
这个老房子已经1o年没住过人了,但依旧整洁,也是周家人和许家人经常雇保姆打扫的缘故。两人吃过饭,约好明天出去时间,便各自回房休息了。许是比赛劳累,还有经期加持,周淇几乎沾枕头就着,连报平安短信都只编辑了一半。
半夜时,周淇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努力睁眼一看,惊得瞌睡全无。
身上不着寸缕,手和脚分别固定在床上,呈大字型。定睛一看,这是许墨的房间,再一看,许墨就坐在床边,一言不,毫不怜惜地拽出卫生棉条,经血喷涌。那一瞬间,周淇觉得自己像一瓶刚被开启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