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仓想要被人蹂躏的柔弱妇女一般,双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努力的试图把自己庞大的身形缩起来,道:“田中,不带这样趁火打劫的。”
田中挖挖耳朵道:“你家着火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手冢看着岛庆也是大汗淋漓的样子,不禁觉得十分内疚,岛庆、朝仓还有作裁判的胜腾都是田中老师的朋友,都已经成家工作的人了,却还经常陪自己打到筋疲力尽,说起来自己真的麻烦他们太多了。
手冢跑到凳子边拿了毛巾和水,有跑到岛庆身边,道:“岛庆叔叔,喝水。”
岛庆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看着手冢。
手冢有点被他吓到了,不会他输了球生自己的气了吧,道:“岛庆叔叔!?”
岛庆突地一扔球拍,撒泼打滚的嚎啕大哭,“我没脸见人了啊,输给了小孩子”
,“妈妈啊,啊啊啊啊”
,“田中啊,你上大学时总是抢我的盒饭啊啊啊啊”
,“香惠子,我的心中永远的痛啊啊啊”
。
话说大叔,天南地北,你到底在哭什么啊。
手冢石化当场,作裁判的胜腾一边从高瞪上下来一边叹气,道:“岛庆一输球就哭还胡言乱语的的毛病真是几十年如一日,手冢,过来,不要被疯叔叔带坏了。”
岛庆揉着眼镜,抽了抽鼻子,道:“谁是疯叔叔?”
场地外。
“想赖账,没门,快点把钱交出来!站住,朝仓!”
田中已经围着朝仓跑了快十圈了。
手冢的嘴角有些抽搐,他觉得和这些怪叔叔处久了,就是泰山崩于面前也可以面不改色了。
回去的车上。
“今天你用的那个削球很很不错,不过作为发球来讲有些过于伤手,慎用。”
田中道。
“啊。”
“我知道你最近练习了一些技巧,多在实战中运用才能更加完善。”
“岛庆叔叔的平均实力略在我之上,平打的话未必会输,是我取巧了。”
“不用介怀。”
田中想着不远处流着眼泪望天,喃喃自语的道“我被个田中的徒弟赢了,我被田中的徒弟赢了,我被田中的徒弟赢了”
的岛庆,心里默默为他哀叹,谁让你遇上了我徒弟了呢,安息吧,阿门。
“老师。”
“嗯?”
“下个月我就要搬走了。”
田中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