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爱抄书,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便宜了温妃。
许是温宓听出了贤妃话中隐隐的羡慕,她唇角不自觉抽了抽。
贤妃不着调的事做的也不是一件两件了,可这种事情也要羡慕,温宓是着实不理解贤妃的想法。
温宓低着头没说话,太后反而有些不高兴:
“贤妃,你若是羡慕,不如你同温妃一起?”
此话一出,就如同捏住了贤妃的七寸,她忙摆手:
“太后娘娘,您也知道,臣妾出身武将世家,写的字哪里能同温妃比?要是冒犯了先帝,那就不美了。”
太后本也是吓唬贤妃,见她拒绝,也没再说甚,她侧过头:
“好了,今儿就到这儿吧,哀家也乏了。”
嫔妃们极有眼色的跪安,温宓依旧是被带到了小佛堂。
依旧是那个第一日来时守门的小宫女。
小宫女弯了弯腰:
“温妃娘娘,请。”
温宓伸手揉了揉额角,心下稍微叹气,拿起笔开始抄写。
只是不知为何,温宓觉得今日的香比之前几日,多了一丝甜腻的味道。
她敛下心中疑惑,侧头看向小宫女问:
“今日的香和前几日不一样吗?”
小宫女神色茫然,不知温宓为何会有此一问,但还是如实说了:
“回温妃娘娘,小佛堂里只燃了一种檀香,并无第二味香料。”
见小宫女神色不似作假,温宓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本宫怎么觉着,今儿的香味儿有些甜腻呢?”
小宫女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走到香炉前是劲儿的嗅了嗅道:
“娘娘,奴婢并未闻到甜味儿啊?”
从她的表情中,温宓看不出小宫女在说假话,她又看了眼香炉:
“把香炉挪到一旁罢,本宫闻着这味儿有些头晕。”
小宫女犹豫了下,温宓立即就道:
“若是本宫晕了过去,剩下的经书谁来抄?你吗?”
不管那香有没有问题,都要离她远着些才好。
小宫女不妨温宓突然严厉,忙把香炉换了个位置,放在离温宓最远的地方。
温宓松了口气,没在说话,低头抄着佛经。
她努力忽略自己小腹上的那抹疼痛,皆以为是自己小日子来了的缘故。
可她越是忽视,偏小腹上的痛感越发清晰。
等温宓察觉出不对劲儿时,落日已然西斜。
桌案上的佛经和墨混成一团,看不出原先娟秀的字迹,温宓倒在桌上,神情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