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是个什么姿势……”
林杏雨目瞪口呆的看着爹爹被抱远。
“我起了个雅称,野熊抱兔子。”
林寒木淡声道。
“……”
“……”
四个奶娃排排坐,乖乖在凳子上等着头干,眼巴巴的看着门口,等着爹爹回来,至于那肥婆?再说吧。
林锦言回来的时候,脸不知道是受了寒还是吹了风,通红通红的,他一到床上就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又喊了几个孩子上床,看都不看舒晚月一眼。
舒晚月也不理会,男人的自尊心嘛,洗澡哪有不坦诚相见的?她又给自己烧了水,这才打开拼夕夕里面买的镜子。
“窝窝窝窝窝窝窝草!”
她心里惊叫,差点一头撞进木桶了。
这个女人油头粉面,肥头大耳,脸盘子快比她的屁股大了,更别说那脸上坑坑洼洼的,额头上痘印和疤痕交织在一起,更恐怖的是她的脸像塞了两个大肉包,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鼻子很小,好像一条沟。
唯一的优点已经不算优点了,那就是她的皮肤白里透红,更像一头肥猪了。
舒晚月呕的想死,人品差,恶毒,又肥又丑,怎么坏处都让她占了。
她前世可是享誉医毒两界的倾城美女,这跟猪八戒投胎有什么区别。
她放下镜子,揉了揉太阳穴,飞快的洗了个澡,又给自己头上的伤口换药,仔细包扎好。
晚风习习,凉风吹开了她几分愁绪。
回到房间时,房间寂静一片,没有交谈声。
舒晚月看了一眼,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把头蒙在被子里,一副对她防备的姿态。
她擦了擦鼻子,尴尬的吹灯上床。
今天累了那么久,这幅身子又胖的很,她不一会就睡了过去,打起了震天的鼾声。
“好吵!”
这可苦了睡在她身边的四小只,痛苦的捂住耳朵。
“忍耐一下,至少不用在柴房受冻了。”
林锦言压低声音,哄着四个孩子。
四个孩子懂事的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晚月的鼾声太过有节奏,还是舒晚月的床实在太软了,几人不一会也跟着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舒晚月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突然感觉自己怀里有个小东西。
她低头一看,林秋梨正睡梦甜甜的在她怀里,一脸微笑,好像梦到了什么好事。
她心底一片柔软,摸了摸她的头,这才起身起床。
她转身出门,却没现刚刚还在她怀里的人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背影。
“娘,我今日还要上山。”
舒晚月拿起桌子上的粗面馒头对着正在纳鞋底的舒老太道。
舒老太没有应她,摇了摇头:“乖乖,山上太危险了,娘不会再让你去了,你今天跟我去镇上郎中那里看看头上的大窟窿,娘不放心让村里的庸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