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山上多了很多人采药,山里的野鸡兔子这类的小动物都被吓的往深山去,舒晚月走了好一阵才打到一只野鸡。
好在路上的药材还是很多,尤其是她需要的制毒药材。
走着走着,她现另一条去隔壁山的小道。
只可惜这里土地划分很严明,自己村的人只能去自己村的山上采药,村尾这座大山是最多人来的,已经走出了一条人为的小路。
舒晚月也不贪心,东阳村还有一座老神山,里面野猪多,一般普通人都不会过去。
采了一篮筐药,又打了三只野鸡,舒晚月这才下山。
回家之后,她放了药材和猎物,仔细洗了手之后迫不及待的跑向房间。
此时的林锦言正自己跟自己下棋,见她回来了,脸上刚想抿出一抹笑,就见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直奔存着他画像的木箱去了。
他心中警铃大作。
这些画像他看过了,全是他十七八岁时的模样,那时还带着一丝少年的青涩和稚嫩。
难道……娘子不是喜欢他,而是喜欢年轻俊朗的男子?!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棋也下不下去了,沉着脸窜到舒晚月身旁盯着她。
舒晚月正美滋滋的搬弄从傅逸轩那坑来的画卷,一个画轴一个画轴的打开,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把画卷磕坏碰坏了。
看到一幅好看的,下一幅总是能更好看,让她惊喜连连。
她突然理解了前世那些小女孩为何喜欢抽帅哥的卡,这种开盲盒,然后现一个比一个帅的感觉,太奇妙了。
要不是林锦言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她甚至想大笑着抱着画卷在地上打滚。
翻翻找找很久,她终于找出了一张最喜欢的。
少年身长玉立,五官俊逸,站在亭外斜栏边,手里捏着一朵寒梅,一身白衣,整个人仿佛要融化在冰天雪地里。
理解此处为白雪压头,不是白!(也是b找的,礼貌拿图)
舒晚月眼里满满的惊艳,只感觉自己一颗心都要化在上面了,只可惜她不能捧着画卷亲两口,只能退而求其次,亲了旁边的林锦言两口。
林锦言嘴角被亲成翘嘴,怎么压都压不下去,虽然只是亲了脸颊,但他耳朵还是趴上一抹粉色,如同初见时一样纯情。
舒晚月亲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忍不住咳嗽两声,又看向手里的画,突然灵光一闪:“你觉不觉得这画少了点什么。”
“嗯?”
林锦言靠在她的肩头,整个人圈住她,酥酥麻麻的呼吸落在她的颈处,连着锁骨上的咬痕也开始烫。
“少……少了我和四个小崽子。”
舒晚月眼神迷离了一阵,这才推开他:“我,我要去找傅逸轩,让他画我们一家六口。”
林锦言被她口中的一家六口取悦,眉间染上吹散了风雪的笑意。
舒晚月匆匆忙忙出来,就见傅逸轩正在钱锦云身旁盯着她画画,一副快心肌梗塞的表情。
“不对不对,你这里下笔是错的。”
“哎呦,这里不应该上这个颜色。”
“嘶,你这丫鬟,怎么不听人讲话的,这里应该向上画!这里应该顺着画!”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这簪子都歪了,谁教你这样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