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退婚都足够让人非议嘲笑了,要是再加上打过孩子的……跳进黄河,被毁的声誉也洗不清。
水怀珠狠狠地蹙了下眉头。
退婚的事情被人讨论也就算了,毕竟是事实;但是谣传到她为程立业打过孩子,那就太荒谬可笑了!
要知道,程立业自恃清高,认为原主是仗着有权有势逼迫他的,别说两人之间从来没有任何亲密行为;即使原主挨近他半米范围,也会被嫌弃呵斥。
连手指头都没碰过的两人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其他事可以乱说,但这种牵涉到小生命的事情就一定不能含糊!
“二婶,”
水怀珠沉了沉气,“这种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谣传之所以成为谣传,铁定是有第一个人乱说话。
要制止谣传继续蔓延下去,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找出第一个胡乱说话的人再撕掉他(她)的嘴巴,是最好的办法。
田桂凤回答得很快,“我早上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听到的,这不是赶紧来找你核实吗?”
“这么荒谬的话还需要找我核实?”
水怀珠没好气地看了田桂凤一眼,“二婶,别人不清楚,你和我是同一屋住下的,我有没有打过孩子你会不清楚?”
要是妈妈回来听到二婶说这话,铁定又要生气一番。
天天见面的亲人不相信,居然相信外面谣传的话。
田桂凤搓了搓鼻子,哎了声,连忙说我就随口一问的,二婶当然相信你。
“能找得出第一个造谣生事者吗?”
水怀珠的嗓音柔和,只是每个字里都蕴含着冷意,“是不是从菜市场那边先传起来的?”
田桂凤一摊手:“这我就不清楚了。”
水怀珠没作声,心里盘算着该用什么方法找出造谣的人。
看她冷着脸的模样,似乎明天一早便会去菜市场楸人出来算账。
田桂凤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咳,怀珠……”
水怀珠轻抬眼眸。
“咳,二婶觉得啊,”
田桂凤顶着凉的背脊,开口引导水怀珠的思考方向:“这打过孩子的谣言可能是从服装厂传出来的。”
“嗯?”
水怀珠:“难不成二婶还听过什么?”
“你想啊,你和程立业两人整天都待在服装厂里,而且厂里的工人不少,爱嚼舌根的肯定也有。看见你们两人黏在一块,便有人胡乱说话了。”
水怀珠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似乎觉得二婶说得在理。
“反正你别往菜市场的方向找,你往服装厂那边找,”
田桂凤说话时借机接近过来,她早已看到水怀珠放在裤兜里的饼干,手指偷偷摸摸地伸过去。
“怀珠,你听二婶的准没错。”
水怀珠突然转身,抬脚往楼梯走去,“好的,我知道了。”
田桂凤手指落空,并且因为身体倾斜的惯性作用,差点站不稳撞向墙壁。
再一看,水怀珠已经上到二楼了。
赔钱货!自私鬼!
田桂凤在心里大骂,一块饼干也不肯给我吃,吃吃吃!噎死你!!
即使没有听到田桂凤心里骂人的话,但是看着她在楼下做的那一套又是掐又是劈人的动作,也知道准没好事。
直到田桂凤不甘不愿地走远,水怀珠才从暗处慢吞吞的走出来。……
直到田桂凤不甘不愿地走远,水怀珠才从暗处慢吞吞的走出来。
要说造谣她打过孩子的人,第一个其实可以排除的便是服装厂。
毕竟厂里的人每天都会看见程立业是有多嫌弃她,总是离她远远的。
可是二婶为什么偏要说是从厂里传出的谣言呢?还一副非要说服她相信的样子。
挺耐人寻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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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桂凤走后,水怀珠又重回到一楼等待爸妈。
没想到爸妈还没等到,居然来了一个意外的人。
程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