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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揉捏,嘴里却违心的嘟囔:“大白天的,这不好吧?”
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裙底,喘着粗气说:“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转过身,吻着我的脖子,解开我的小衣,小声的问我:“你准备怎么对付她?”
我轻车熟路的解着他的腰带:“杀人就是犯法,我怕我会住一辈子监狱。”
金大有脱光了我的上身,紧紧的贴着我问:“那你怎么办?就这样一直关着她?”
我痛苦的摇着头:“我不知道。”
无论是杀了她,还是一直关着她,这都是犯罪。
可现在她已经转移了财产,搂得盆满钵满。
如果放了她,我没伤她分毫,还让她笑到了最后。
金大有和我坦诚相见了,他在转椅上就做出了攻略,在进攻的那一刻,他说:
“还是我帮你吧。
“反正我已经做了那么多缺德事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件。
“我会把这事弄得好好的,肯定谁也不会发现。”
我闭着眼睛,仰着头,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如果真出事了,你能帮我承担这一切吗?”
“我能。”
他的动作加快:“我说过,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
我又被他弄疼了,手指抓着他的后背,咬牙切齿的说:“那,那好吧,你来帮我做。”
深夜,我们来到那个房间门口,最先走进去的是金大有,他看着床上被五花大绑的张淑颖,冲我揶揄地笑了:
“这根本不用我出手,封闭隔离至少14天,就这么一直关着她,用不了14天她就挂了。”
听到金大有那句话,张淑颖立刻被吓得浑身痉挛了,她使劲的摇头,拼命的蹬腿,像个正在溺水的人。
我走过去,看着她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忍不住摇头叹息:“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胡冬冬也走了过来:“那就让姐夫给她来个痛快的,随便拿个枕头,闷一会儿就把她给闷死了。”
金大有赞赏的点头:“嗯,你这想法不错,然后再把她伪装成上吊自杀,我连收尸都省了。”
既然都计划好了,胡冬冬也就忙活开了,她找了一条细钢丝绳,站在桌子上,把绳子绑上了吊灯。
然后她使劲的拽了两下,试了试绳套的结实程度,对金大有打了个响指说:“妥了,齐活儿,接下来就看姐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