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相拥片刻,萧莨侧过头,轻啄祝雁停的面颊,再覆上他的唇,极尽温柔缱绻地含住那两片唇瓣,轻柔地吮吸。
祝雁停主动探舌进他口中,吮着他带着酒香的津液,目眩神迷。
萧莨低喘一声,抱着怀中人翻身压下,呼吸变奏,激烈而炽热地缠吻起来。
一遍遍地舔弄着他柔软的舌,再探过他口腔里最敏感的部位,直舔得祝雁停连喉咙口都痒了,难耐地溢出呻吟,萧莨却压着他,吻得更深。
盛不住的口涎顺着嘴角滑落,在双唇纠缠间拖出丝丝缕缕黏腻的银液,祝雁停的双颊飞上红晕,眼眸氤氲、朦胧含泪,倒像是醉的那个人当真成了他。
缠绵深吻后,萧莨一下一下抚着祝雁停的面庞,唇舌稍稍分离,祝雁停不住地低喘着气,轻推了推他肩膀,提醒他道:“表哥,你先起来,还有一项仪式没做完呢。”
“什么?”
“结发。”
祝雁停在他耳边低喃,温热气息蹿入萧莨耳中,一直痒到他心尖上。
萧莨坐起身,将人揽进怀中,轻吻了吻他头顶发旋:“你坐着别动,我来。”
萧莨放开他下了床,取来摆放在案上的剪子,坐回祝雁停身旁,他亦解开束发,剪下一缕。
祝雁停笑着接过剪子,同剪下一缕头发,与萧莨的并到一块,用方才萧莨亲手为他解下的红缨绾起,打上一个同心结。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祝雁停将之装进荷包中,珍而重之地放入床头暗格里。
红色纱帐曳地,喜服一件一件剥下身,祝雁停的脸烧得通红,转开目光,萧莨深深望着他,喉结滚了滚,颤抖着手将之纳入怀中。
温柔的吻再次覆上唇,炙热掌心贴上柔韧腰肢,祝雁停难以抑制地低吟出声,汗水淋漓而下。
他只觉得热,分外的热,分明是腊月寒冬,那种由肌肤相贴间而升起的热意,却几要将他融化。
心,是这个人的,身体,也是这个人的,从身到心,他都属于他。
萧莨的眼中像藏着一泓已然煮沸的深潭,深邃而隽永,炽热且滚烫,此时此刻,那里正酝酿着一场风暴,祝雁停已逃无可逃。
寒月沉沉,鸳鸯梦酣,夜阑不消红蜡,春宵几度。
乌黑长发散落在红丝褥上,光裸白皙的胸膛随着略微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祝雁停的双眸中蒙上一层盈盈水光,热意烫得眼角都泛着红,浓密眼睫轻颤着,迷朦望向压在身上的男人。
萧莨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如展翅羽翼一般的玲珑锁骨,眸光深沉,再低了头,在那一处印上一个虔诚的轻吻。
祝雁停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只感觉柔软的唇瓣带着些微的温热湿意,慢慢下滑,待胸前一点被含住,极尽爱怜之意地被吮吸揉弄时,不受控制的呻吟声自他嘴角溢出。
“表哥,别……别弄那里……”
萧莨没肯放开,另一侧亦被他灵巧的手指捻住,一再地揉捏拨玩,直到那一处充血挺立。
“嗯……”
祝雁停发出的声音不自觉地愈加甜腻。
萧莨抬头,安抚一般再次吻上祝雁停的唇,湿热缠绵一吻后,祝雁停喃喃问他:“……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萧莨的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喘,哑着嗓子贴到他耳边:“看书,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