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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现在是最后一个问题，”他说，&1dquo;仔细听。什么人说话？说了什么？”

  &1dquo;我很高兴这是最后一个问题，”玛乔莉吞了吞口水，&1dquo;这次我决不会错。戴着大礼帽的人从未讲话。”她严厉地看着英格拉姆教授，&1dquo;你不会否认，对吧？”

  &1dquo;不，亲爱的，我不会否认。”

  &1dquo;马库斯舅父只说了一次。那是在戴着大礼帽的人放下黑袋在桌上，走到桌子的右边时。马库斯舅父说：&1squo;你现在已完成了你以前做的，你还要做什么？’”

  哈丁点头。&1dquo;没错。&1squo;你现在已完成了你以前做的，你还要做什么？’之类的话，我不确定正确的话语。”

  &1dquo;表演中只有这句话？”艾略特追问。

  &1dquo;是的。”

  &1dquo;我不同意。”英格拉姆教授说。

  &1dquo;哦，该死的东西！”玛乔莉几乎尖叫，她站起来。艾略特大吃一惊，惊讶于她温柔的脸庞也会改变，&1dquo;你下地狱去吧！”

  &1dquo;玛乔莉！”哈丁大叫。然后他咳嗽，朝艾略特的方向作个困窘的姿势，像个希望藉扮鬼脸逗小孩高兴的成人。

  &1dquo;没必要这样，亲爱的，”英格拉姆教授温和地告诉玛乔莉，&1dquo;我只是试着帮助你。你知道。”

  玛乔莉犹豫不决。然后她的眼眶盈泪，她的脸色赋予她一种实在的美丽，这美丽并未被嘴的抽动所破坏：&1dquo;对不起！”她说。

  &1dquo;例如，”英格拉姆教授继续说，彷佛无事生，&1dquo;表演中还有别人说话，”他看着哈丁，&1dquo;你有说话。”

  &1dquo;我说话？”哈丁问。

  &1dquo;是的。当nemo医生进入时，你走向前好取得比较好的摄影角度，然后你说，&1squo;啊，隐形人！’对吧？还有你，”英格拉姆教授对着玛乔莉说，&1dquo;你也说话了，或说是低语。当nemo给你舅父那篦麻油胶囊，并扳他的头强迫他吞下胶囊时，你出叫声。你说，&1squo;不要！不要！’声音不大，但很清楚。”

  &1dquo;我不记得我曾说过话，”玛乔莉眨眨眼睛，&1dquo;但又怎么样？”

  教授的语调变得较为轻松。

  &1dquo;我在帮助你对付艾略特巡官的下一回攻击。我老早就试着告诉你：他一直想知道我们当中是否有人离开这里，在灯熄灭的两分钟内谋杀你的舅父。现在，我誓当nemo在舞台上时，我看到也听到你们二位说话。我能誓你们从未离开这房间。如果你们也能为我做同样的事情，我们就能提出三份苏格兰警场无法不认可的不在场证明。你们能誓吗？”

  艾略特打起精神。他知道接下来的数分钟将带他来到破案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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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三份不在场证明

  此时哈丁站起来。他的大眼——&1dquo;牛眼似的”，艾略特在经过一连串的动物比喻后如此称呼——看来惊慌。他保持他的温厚表情，他对权威的敬意也丝毫不减；但他毛茸茸的手微微抖。

  &1dquo;我在拍片！”他抗议，&1dquo;看，这是摄影机。你没听见它在动吗？你没——”然后他大笑，笑得很迷人。他似乎希望有人跟他一起笑，又因无人跟他一起笑而觉得懊恼，&1dquo;我明白了，”他看着远方，&1dquo;我曾读过一个故事。”

  &1dquo;是吗，你现在要说？”英格拉姆教授问道。

  &1dquo;是的，”哈丁严肃地说，&1dquo;某人有不在场证明，因为他们誓他们听见他一直敲打字机。真相是，他有个出打字声的机械装置，而他人并不在场。大混蛋！你认为有能帮你操作电影摄影机的东西吗？”

  &1dquo;太荒谬了，”玛乔莉叫，仿佛活见鬼似的，&1dquo;我看见你。我知道你在那里。你是这么想的吗，巡官？”

  艾略特咧嘴笑:&1dquo;威尔斯小姐，我什么也没说，都是教授在说。同样的，我们可能会考虑这点的，即使只是理清疑点。”他语带同情，&1dquo;但是这里非常暗，不是吗？”

  英格拉姆教授抢在众人之前回答:&1dquo;暗了大约二十秒，直到切斯尼打开双扇门。之后照相用灯泡投射足够光亮在书房墙壁上，所以这里不能说是漆黑一片。物体轮廓十分清楚，我想我的同伴会这么告诉你。”

  &1dquo;等一等，先生，你们怎么坐的？”

  英格拉姆教授起立，然后小心地把三张安乐椅排列成各相距约三尺的行列。椅子从八、九尺外面对双扇门，因此椅子距马库斯·切斯尼的距离大约是十五尺。

  &1dquo;切斯尼在我们抵达前安排椅子，”英格拉姆教授解释，&1dquo;我们没移动它们。我坐在这里，在最靠近灯的右端。”他把手放在椅背上，&1dquo;玛乔莉在中间，哈丁坐在另一端。”

  艾略特研究位置，然后他转向哈丁:&1dquo;你坐在左端做什么？”他问，&1dquo;从中间你不是能取得更好的画面吗？从左端你拍摄不到nemo从落地窗进入的镜头。”

  哈丁用力搓额头:&1dquo;我问你，我怎么知道会生什么事？”他说，&1dquo;切斯尼先生没解释我们将看见什么。他只说，&1squo;坐在那里’；我希望你不认为我会和他争论。我不敢。我坐——不如说我站在这里，我觉得看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