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他难耐地粗喘一声,穴肉止不住的收缩,收紧小腹,高仰着头,却因为即将高潮时的浑身发软,手下没有力气,肉灵芝无法继续抽插带上高潮。
他咬紧被褥,手下狠下心用力,发麻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挺动着下半身,双腿来回摩擦,阴茎硬挺着贴在小腹上,顶端吐露着黏液,却射不出来。
“那蛇是用来毒蛊惑你”
“妖天生就是和人不同的”
“阿弥陀佛,僧人戒规”
耳边回荡着长辈们的训话,寺庙里的钟声,他在禅房,想着一只妖自慰,无法抵达高峰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
他大口呼着气,莫名呢喃着:“我只是玩物吗”
不知不觉里,穴里那物动了起来,先是缓慢地抽插,像是在戏弄,直到每一小下都抵着敏感点过去时,梵尘才发现不对劲,反过手摸着底端,试图拔出来,结果出来一半,又被狠狠插进去,粗暴地擦过敏感点。
梵尘差点没忍住尖叫,龟头流出更多的液体。
他恼羞成怒,立马盖上被子,朝着被子里怒骂:“你孽障你!”
勾旨肯定知道了自己在做什么,本就羞耻的心里更加难为情,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你不是玩物,吾不会辜负别人,吾爱你。”
“闭嘴!”
果然闭嘴了,只是下面的抽插越来越快,耳边的声音变成断断续续的粗喘,时不时说着调情的话:“好紧,好舒服呃吸得好紧,吾好喜欢,吾好爱你。”
一股脑的发泄着爱意,本来上不去的高潮此时凶猛来袭,他没摸前面就被插射了。
“不行了,我不要了我不要”
梵尘软着手想要拔出来,却被一下下锲入里面。
“小祖宗,让让吾,吾都百余岁老人了,射得慢些。”
勾旨调情般沙哑的声音像是催情剂。
小和尚被硬拉着又射了一轮,勾旨才射出来,肉灵芝被拔出来,丢进了床边的水盆里,里面有师叔来看望时接的水,想到刚刚发生的事,他直接埋进被子里装鹌鹑。
勾旨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都装听不见,他说话没有条理,明明说着一件事又突然跳到另一件上,直到声音越来越弱,语速越来越慢,像是寻常夫妻在夜躺在一起说闲话,另一半说着说着睡着了一样。
但是转身只有冰冷的床榻,梵尘抚摸着那半边床榻,之前他是躺在这里的。
不对!他的尾巴占了一整个床,想起来又愤愤一阵,最后抱怨几句睡着了,嘴角弯着,眼泪却流了出来。
我该相信谁呢
“为什么不直接见我”
睡着前他呢喃着。
可是他听不见另一个回应:“我在等你的心。”
二月的阳光照的人容易犯懒,庙里的老树发了新芽,梵尘穿着素色的僧袍,捻着菩提,手扶着栏杆望着树上枝丫,背后是黄色的院墙,高翘的屋檐和树下玉面僧人,美的像画。
梵尘生得并不女气,剑眉星目,脸白显的唇红,眼里含着怜悯,显得人也温柔,弱化了面部硬朗曲线的锋利感,那红润的薄唇更是将“玉面”
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透过老树的枝丫,远处是镇妖塔的一尖,明明根本不显眼,却在梵尘视野里那么清晰。
“不该是这样的啊”
他想不通,太多了太复杂了,红尘琐事缠身,理不清,看不破。
镇妖塔里的阵还是或多或少会影响勾旨,他也憋不住了,偷偷溜了出来,化成蛇形偷窥梵尘。
正巧让他碰见望着老树的梵尘,美好的让他蛇脑都呆滞了。
原来除了赤裸的肉体,穿着衣服也能这么诱人?
勾旨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梵尘发了会呆,提着衣摆下台阶,敛着的目和眉心的红让某蛇心神不宁。
他在庙前的水池里打水,瓢子伸出水池,水面荡漾着那张脸。
就像是雪白的光,不该存在任何污浊的念想,可惜发情的燥热让他无法抑制凡欲。
明明自己是神,又是大妖,这等低级欲望都无法自制,之前的他或许不在乎,现在却有些舍不得伤害他。
猩红的信子吐出,是妖,是无法逾越的沟壑,是无法弥补的年岁。
勾旨看着梵尘的腰腹,呢喃着:“或许,吾可以让你永生,吾的孩子”
昨日那位师叔答应的去请求梵尘前往镇妖塔,今天就下了通告,近日塔里的阵要修葺,还要等到下一个月才行,在一边偷窥的勾旨恨不得马上跳到梵尘面前。
但是不行,谁让勾旨自作孽,非得让他心疼自己,再哭弱一番。
按日子算,勾旨上一次和他做已经好久了,大妖的后代不一定要非男女结合才能生下孩子,还有一种特殊方式,一生只能用一次。
其实勾旨早早就打算好了,并且已经做了,虽然当时他没想那么多,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这种方式能大大提高后代质量,只需大妖凝聚自己的法力,分离出来一部分,放入他人或者自己体内,即可孕育出纯度极高的温养灵魂的卵,但没有生命。
只是一颗充满法力的卵,需放入灵魂或是天地间有灵性的活物,便可吸收法力,由大妖进行孵化,种族随大妖本体,男女由进入到灵魂决定,外貌是后来化形而来的。
勾旨自身便是这样的后代,他就是那有灵性的活物,原来是一棵桃树,被他的母亲取了这股灵性,塞进了卵里,没想到是雌雄同体,倒是罕见,天象又降祥瑞,他生来就是妖族的王。